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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章 眼睛（第2页）

原来他们对我的诋毁，只是因为嫉妒，不是什么所谓正义感。

自己就是勤工俭学，减轻家里人负担，别人就是没有道德，人的话都是向着自己，自己无论犯多大错，如果当事人自己描述都会说成好的，别人就算什么都没做，想诬陷他的话也能说成罪大恶极。

我的赤褐色瞳孔发痛，好像变得血红，了，我隐约看到一个长发鬼趴在那个同学的身上，在吸食气体一样的东西，但转眼那情景就不见了。

可能是幻觉吧。

因为那场景不像是我印象中的鬼上身

他们的人缘除了影响我的人际关系外，似乎对我的生活也没有什么影响，我自诩灵媒，来自山村，虽然年纪轻轻时常被人觉得不应该是这种职业，可试过之后都说我的活好。

这全都依赖我的左眼，从小我就发现了这个世界的不一样，地狱和人间有一部分是一模一样且重叠的，所以我的眼睛看到建筑总是红色的双重虚影，但看到人和鬼的时候又很正常。

那些鬼逗留在这个世界上，人一旦死了变成鬼，就失去了所有意义，所以鬼，其实都是很无聊的，碧如说，公园那颗三百年的老树上，有一个树杈，上面就卡着一只鬼，据说从两百年前他就把自己卡在那里，到现在他的脖子拉的长长的，一直从树上垂到地上，非常滑稽，还有的拆掉了自己的手脚，然后怪异的拼装起来，大多数鬼都如瘫痪般倒在任何地方，因为漫长的岁月，已经几乎让它们感觉不到任何乐趣了。

鬼还是挺有趣，当然前提是与它们没有交集的情况下。

所以我总是刻意避开他们，不让它们发现，其实我可以看到他们，原因很简单，你想啊！

一个在漫长岁月中无聊至极的意识，偶尔发现了有趣的东西，当然会拼命缠着你了，永远不要怀疑拼命缠着你有多拼命，就像你听过的恐怖故事一样，有些倒霉的人身上会骑着阿姨……这还不是最坏的结果，最好的结果一定是你被替代，毕竟那种东西缠着你，除了有趣之外，有机会的话，当然会替代你啊，人生，可不是所有的小意外都是偶然。

没有人知道他们会不会被缠上，但我通常看到了不会插手这种事，因为这种情况大概一直存在，类似于自然法则的存在，既然那些东西在人间停留且意义就是缠着倒霉的人的话，这一定就是法则的一种，就像猫吃老鼠一样的法则，因为那些东西一直都存在，而且从古至今都有通晓阴阳的人存在……

正在想着，一个年轻貌美的女人，从我身体穿过，并用妩媚的眼神看着我，我强装看不到，女鬼最喜欢恶剧，有时候他们会另酒醉昏迷的人看到自己，略施小计，使人发生意外，有时候是纯粹的恶趣味，也就是突然变成老女人的模样。

我走进一家纸扎店，店老板一看是我就热情招呼，我指了指柜台上的一箱冥币，不是我搬不动的话，我可能还会要更多。

付过钱之后，我搬到了马路上，虽然我要平衡假装看不见那些东西，但是混好关系还是重要的，这样我做灵媒就会少些阻碍。

但我并不会按着某种规律去发放冥币，因为我怕那些东西养成了习惯，某天不发了就找我麻烦。

我把那些冥币统统倒进一个漆油筒里口，然后点燃，在它们烧光之后，踢翻漆油筒，黑色的碎屑随着风在马路上飞舞。

我看到那些颓废的东西看到钱币从地上爬起来，疯狂的抢起冥币，倒不是因为它们多需要，而是因为一起抢冥币，在漫长无聊的岁月里，对他们来说也算是一种娱乐，当然还是可以买到一些东西的，不过具体是什么我就不清楚了。

“卧槽！

是哪个在马路上乱丢垃圾！”

路上的车主骂骂咧咧。

“不要跑！”

身后的城管拿着警棍大喊，并且走了过来。

我当然要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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