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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论是为着这张脸,还是因为他是维桢唯一的骨肉,阿飞与晗熙待他,算得上是关爱备至,有求必应;十岁之后,更是到了百依百顺,万事无有不从的地步。
莫说是待儿子,待徒弟,就算对待祖宗,差不多就是这样了。
他们对沉父,蒋父,尚不至于听话到此等份上。
不走,就留。
自己的异样是瞒不住的,索性他也没打算长久隐瞒。
为什么要瞒?薄唇上挑。
既已有兄弟共妻之嫌,何妨再来一则聚麀之诮。
如果说,这个世上,有谁能够虎口夺食,从两位煞星手上分一杯羹,非他莫属。
在心里默默计算时间。
二人几乎是一前一后地闷哼。
属于他父王的,持续一小段时间的低喘。
这是终于射精了?单是他听壁脚就不只一个小时,两位真够老当益壮的。
“你拔出来,我也射里面去。”
紧接着是他师父的轻笑,“她不愿意用小嘴吞,那就用小穴吃下去。”
小女孩儿艰难地咳嗽,娇弱地喘息,凄凄惨惨地不断啼哭。
随后是窸窸窣窣的响动。
“心肝儿,别委屈了。
晗熙插得你小嘴疼?老公亲亲。”
俩人声音都极其沙哑,又透出难以形容的餍足。
还好,没有直接射到她嘴里。
多亏操她小嘴的是他师父,不然这样的日子,又是第一次玩儿三人行,他父王兴头上来,定是要逼着母后全部咽下去的。
沉嫣揉了揉额角。
二十年习惯性的称谓一时半刻还改不过来。
再听,就是常规的道歉和安抚。
两个男人俨然把软硬兼施,厚颜无耻和无所不用其极发挥到了极致。
三人絮絮低语,女孩儿的哭声渐次低下去。
“不要!
我不要!
还很疼,维桢不要再做……沉飞,晗熙哥哥,别、别这样……呜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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