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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见她走路不稳,差点跌倒,他觉得她喝多了,于是把她手中的酒抢走,丢在一旁的垃圾桶里。
「你!不喝就算了,还不让我喝!
」她开始歇斯底里大哭,哭的像个小孩,一把眼泪一把鼻涕的。
「男人都不是好东西,一上完床,没新鲜感就把人拋弃,算什么阿?」
今日,她失恋了。
她只想藉酒浇愁,让酒精忘记一切痛苦的事情。
这段感情,她付出了多少。
可是换来确是分手二字,在这段感情里她有多么的不堪,男友背着与其他女人来往,而她还是最后知道的人。
所有人都帮忙他掩饰罪行,没有人要帮她,让她知道这个人一直在劈腿。
她终于知道她在友情与爱情里都是失败者。
她跪在地板,放声大哭。
看着她哭成泪人儿,他有点于心不忍,他试图想安慰她。
他还记得父母常说的,真爱不是不来,它是要等待的,对的人不会让她心爱的人哭泣。
他说:「你只是还没等到对的人。
」他看着她哭泣的脸庞,想到邹悦凡也是这样无助的大哭,心又被回忆割伤,淌着无声血。
她,注视着他的眼。
她每一天总会看到他在练习室练习到三更半夜,她一开始觉得他是傻瓜,可不知不觉,她经过这里都会瞄一眼确认他还在练习。
今日,她会经过不是偶然,她是刻意来找他的。
她的思绪被酒精影响,内心情感蜂拥而至。
提前勇气哽咽的说:
「你,可以当我对的人吗?」
她,朝了沉以恩的嘴唇狂吻。
他本想退开,但是最后他选择,让她任凭的在他唇上肆虐。
两个寂寞的人,用温热的唇相互慰藉。
爱的成份,谁高谁低?
有时,激情让我们產生错觉,以为那是爱。
其实只是两个寂寞的人,互相取暖罢了,算不上什么爱。
他们交往,其实也是他意料之外。
只是他并不想细谈。
「吃饭吧,我好久没有看到你们了,谈谈你们吧!最近教会还好吗?」他把话题转到教会当中,毕竟他在教会出生。
「你走后,悦凡加入敬拜团。
负责keyboard手……,她真的弹了一手好琴,然后她也帮忙祈谢牧养一些小组员,去年她还受洗了。
她现在在大学里,企管系的学分已经修完了,剩下医学系的学分而已喔,然后啊......」沉妈不断说着邹悦凡的事情,他听了有点心烦,故意打断妈妈的话,不耐烦的说。
「怎么都说她的事阿?」
母亲真的把他一眼看穿,认真的看着他说:「要不然你还想知道什么事情呢?」
他无言以对,他内心深处的确想知道这些年,她与祈谢哥还好吗?但又忍住不想去过问。
这么多年他原本以为自己会释怀,但在他再见到她时,整理安顿好的情绪又涌上心头。
「她......跟祈谢哥相处还好吗?」他提前勇气问了她的事,他最想知道的是她幸不幸福。
「他们本来就相处不错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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