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继国缘一开始回忆自己干了什么:
因为时透君的到来,日柱缘一提起了月之呼吸。
然后自己开始夸赞兄长大人的呼吸法。
然后日柱缘一反驳。
然后。
他们就,莫名其妙地……
开始攀比。
回忆起刚刚自己说的那些话,什么“容姿端丽”
,什么“月下神子”
,继国缘一冷汗直流。
怎么办,说不出口……
在继国严胜严厉的目光下,继国缘一人生第一次,品尝到了心虚的滋味。
他结结巴巴,死活想不出借口,甚至都要把目光投向炭治郎,发出求救的信号:
救命……
灶门炭治郎接收到继国缘一的信号。
灶门炭治郎:沉默。
灶门炭治郎:不太想听。
灶门炭治郎选择:心虚地偏过头,无视。
无数次惨痛的经验告诉炭治郎,别的事情都可以管,别的人都可以帮,反正无论如何,他还有头槌可以用。
但对于继国兄弟。
……还是算了。
看到炭治郎同样冒着冷汗的脸,继国缘一也跟着沉默。
他战战兢兢地扭过头,看着继国严胜的目光,明明是这么可爱幼小的一张脸,但兄长大人果然是兄长大人,还是如此坚定、冷酷又帅气……
“不说吗?”
继国严胜声色愈冷,“缘一,你刚刚到底和他们说了什么?”
……如果不是对着我这么冷酷就好了。
继国缘一死的心都有了。
他发挥了自己毕生编造谎言的能力,天知道神之子根本不擅长这个!
东拼西凑,颠三倒四,好说歹说想出一个借口,什么“情之所起”
,什么“一时误会”
……
然后露出了无数个哀求的湿漉漉的小狗眼神,继国缘一终于看到继国严胜的表情松缓下去。
“……下不为例。”
继国严胜拧着眉,“不许再拿出来给别人看了,不如说,根本就不要随身带着……”
“只有这一点,还请兄长大人允许我随身携带这只竹笛,”
继国缘一抓紧笛子,哀求地看着严胜,“这只竹笛,就像是您的化身一样,始终启明着我前进的方向……兄长大人,请您允许我。”
“……”
严胜叹了口气。
上一次,面对缘一拿出来的笛子,严胜就非常生气。
看着那样拙劣而破烂的玩意,以及继国缘一脸上小心又珍重的表情,要不是知道神之子不屑于这么做,继国严胜差点以为他在讽刺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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