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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仗义,可是我也不能眼睁睁的看着我的孩子病死啊!”
王虎看着面前尖酸刻薄,能言巧辩的绣娘,有些搞不清楚,到底他那温柔贤惠的妻子,为什么会变成这般模样?
绣娘看着王虎不说话的样子,轻轻的笑了一下,继续道:“如今,你也不必继续为景儿的病发愁了。
我有了钱,有了解决的办法,景儿的病自然很快就能治好。
我与你和离,这样我的坏名声我自己担着,你也不用担心被旁人所唾弃。”
王虎被绣娘这话说的有些难堪,他缓缓的垂下了头,握紧了拳头,深呼吸了片刻,方才抬起头来,直视着面前的人,“景儿是我王家的血脉,我不可能让他跟着你走,纵使你是他的娘。”
绣娘似乎早就猜到了这种情况,她这次过来也是为了做个铺垫,也不指望一次性能把孩子要走。
等到她后面有钱了,她就不信她的景儿和她会不亲近。
看着王虎和王二婶子坚决的态度,她点了点头,倒也不继续争辩了。
“行,那景儿先跟着你们,等他想我了,你们再送他来找我。
今天若是有空,我们便把和离书写了吧!”
“对,今天就把和离书写了,嫁妆你们也一并给我还来!”
说了那么多,王虎发现绣娘不仅人变了,也是铁了心的要离婚。
王虎也不继续劝了,只是直勾勾的盯着绣娘,缓慢的应了一句,“那好!”
王二婶子看着答应了的儿子,再看看铁了心要离婚的媳妇,一拍大腿,坐在地上大声嚎哭起来,“我的天呐,这都是什么事啊!
我做的什么孽啊!”
黄豆大小的雨从天上降落下来,滴落在屋檐上,发出噼里啪啦的响声。
楚小九看着外面行走匆忙,连忙躲雨的人们,不由得有些奇怪,最近天气渐冷,本该是生意好的时候,怎么反而是客人变少了。
不仅是楚小九有这个疑问,店里的员工们看着日渐减少的客人,都有些担心即使这样下去,店铺还能支撑多久?
他们在这里干活,不仅工资拿的高,而且小东家还特别的和气。
若是继续这样没有人来吃饭,他们怕店铺开不下去,自己也会丢了这份工作。
就在众人心里怀着担忧,各自忙碌着各自的事时,两个书生打扮的年轻人,打着伞、冒着雨,脚步匆匆的进入了楚小九的店。
一进来,他们就先点了两份奶茶,然后熟练地给自己捞起了烫菜。
其中一个人在烫菜面前站了半天,看着上面写着菜价格的牌子,犹豫了半天,还是扭过头来看着不远处准备收钱的楚小九道:“小东家,你们这店里的菜价不变一下吗?”
楚小九抬眼看着他,似乎有些不太明白,他为什么要这样问,不过看着他真诚的样子,他还是斟酌着回了一句,“我们这儿菜价一直是定好的,不会变的啊!”
“不是,我的意思是,你这里的菜不降一降价格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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