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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彧亲吻着沈栖鸢,不知不觉,已环住了她纤腰,将她转身放入软椅之间,单膝跪上?来,改摁住她的两肩,继续亲。
亲吻的水声,让沈栖鸢时而清醒时而沉沦。
她羞赧地避开了目光,躲闪般地,温柔推开了时彧。
“怎么了?”
面对时彧的疑惑,沈栖鸢更加的晕红了面庞。
“熠郎,我见过旁人成婚,婚前是?没有像我们这般的……”
时彧仿佛不懂人情?世故的模样:“哪般?”
沈栖鸢也不知他是?真不懂,还是?假意装作不懂,诓骗她说出一些更羞人的话,正迟疑间,那个胆大的少年握住了椅背,俯身再度亲了下来。
“我们和别人不一样。”
那少年说得如此正经?,害她忍不住想听听他的说法。
谁知,他却垂下脸颊来,一只手使坏地勾住了她腰间的鸾绦,指尖轻扯,那丝绦被拽向旁侧,滑至软椅之下,裙袂如扇面般一寸寸延展,被他搴开,露出其下,流动着烛火辉光的盈盈尺玉。
时彧脱掉了她的系腰襦裙。
在?她迷乱时,身子轻颤间,时彧靠近她,低声道:“别人哪有我们恩爱。”
他抓过了她的手,还住他劲拔的腰身,附着在?那条银光闪灼的蹀躞带上?,纵声鼓励。
“阿鸢,替我解开它。”
沈栖鸢心跳激烈:“不,我不会。”
“你会的,”
时彧的黑眸涌动着情?潮,喉结轻轻一滚,“就像之前一样,你会的,掌我生死,你会。”
啊,他不是?在?说,他出征前那个晚上?吧?
沈栖鸢欲哭无泪,颤抖的指尖绷得笔直。
那一晚上?,她的整颗心均被离愁别绪占据着,心怀不舍,心生贪恋,恨不能用一种置之死地而后生的办法将他永远地留住,她做了什么,都是?不理智,也不清醒的。
现在?如何能够?
这里是?亭松园,是?他平日里读书练功的地方。
这房中,还供奉了一面佛龛,拈花含笑的佛陀,木镂的慈悲容颜,正透过案台上?反光的镜子,直直地落入沈栖鸢的瞳眸中。
在?那平和而慈悲的瞩目中,沈栖鸢的手指僵硬着,一点,一点,脱掉了时彧身上?全部的裳,袍服落地的声音,窸窸窣窣,响在?耳畔,加剧了她内心的罪恶感?和羞耻感?。
她是?身犯罪愆的罪人,监守自盗了世间最?珍贵的财宝,最?好的时彧。
现在?,她要掌握他的生死了。
第56章得妻如此,也是福气
沈栖鸢手酸,腰也酸。
身上大抵没了一处好地儿,折在那软椅上,身子弯成了垂柳的弧度,春风撇下她,将她碾出了万种柔情。
后来,到了榻间,身后又如夏雨爆烈,噼啪不住地从云端浇落人间。
收拢的帘幔透过?残灯的昏黄,黯淡的光,照在沈栖鸢被汗水浸润的脸颊之上,她终是脱了力,摔入了时彧怀里。
时彧将她拐至净室,与?她同浴。
温热的水流滑过?四肢百骸,带来了柔和舒适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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