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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将自己硬硕的宝贝送进去的同时,还俯在她耳边告诉她,“宝宝,叫给我听好么?”
秦吟本就浑身敏感,这一声撩拨突如其来,将她投掷进一片柔软的羽毛海洋,周身都被撩得又痒又酥,舒服极了。
她没尝过别的男人是什么滋味,但一定不及周京洄,他太对她的胃了,该粗鲁时粗鲁,该温柔是温柔,该开口的时候开口。
她一点都不喜欢矫揉造作,但总还是有个阀口,需要有人泄阀,周京洄总是恰好站在开关前,轻轻一拧,她就不再拘束了。
后来,她真的叫给他听了,叫名字,叫老公,叫弟弟,什么词都往外蹦。
周京洄就更把持不住了,缠着她做个不停,她就叫个不停,直到声嘶力竭,浑身瘫软无力,分不清什么时候睡着,也分不清什么时候醒来。
他们真的在用身体实践着不知日夜,不知疲惫。
大概是有太多的话想要对彼此说,可他们又不是擅长倾诉的人,于是就只能靠肌肤交缠,用疼痛和快感感应彼此当时当刻的所有起心动念。
爱,原本就是无言的。
默默为彼此奉献的时候是爱,交颈缠绵到极乐时候也是爱。
秦吟和周京洄都睡了有史以来最好的一觉,没有梦,一觉到傍晚红霞满天。
他们睡着的时候天已经大亮了,两人的手机也快被打爆了,在床头此起彼伏地震动,两人却都选择了无视。
实在做不动了,他们就抱在一起,扫视着满屋子的战场。
和他们第一次的时候一样,激烈,惨不忍睹,唯一的区别是周京洄懒得收拾了,秦吟也懒得算计了,他们要把亏欠彼此的时间一并利用彻底。
秦吟先醒了,顾不上腰酸背疼,下边还肿着,趴在他怀里,用手指描摹着他的五官和棱角。
她摸不清到底是什么开始,自己对这张脸再也不能说不。
周京洄觉得脸上痒,被吵醒了,翻身压住她,直直看进她眼底,“别想逃走。”
秦吟笑弯了眼睛,“我没想逃走,只是有点奇怪,自己到底喜欢你哪儿,算下来,我今年29了,你才21。”
“年龄是问题么?”
周京洄反问。
秦吟摇头,她当然不觉得年龄是问题,但也有现实意义,“不是问题,但会有代沟。”
周京洄才不管什么狗日的代沟,觉得她的这个问题有意思,但她的态度不够积极,于是决定先给她打个样,“那要不要听听我喜欢你哪儿。”
这下秦吟感兴趣了,眸底一亮,挑了下眉,示意他继续。
周京洄眉眼柔和,吻上她的手背,虔诚又温柔,“普鲁斯特说被爱的对象既是病也是药,这种药使疾病缓解或加剧,你是的良药,我怎么可能不为你着迷。”
秦吟承认自己被取悦了,小混蛋终于嘴甜一回,心满意足地闭上了眼,躺回他怀里,嘴角含笑,在心里反复咀嚼这句话。
她原以为她这副药,苦不堪言,只针对天下乌鸦,没带感情,温柔赴死。
周京洄也曾以为,自己即使不持续堕落,至少也会变得麻木不仁,目空一切,或者就是铆足劲殊死一搏,最后同归于尽。
然而他们现在都活着,还活得好好的,过去的种种都不足以侵蚀当下的欢愉。
与其去争执谁是良药,不如说,爱才是最好的良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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