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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知自己水平有限,我放弃了。
直到后来,一次很偶然的机会,我发现了一株草。
看似平淡无奇,实则根本看不到。
是的,我没办法看清。
其它事物都很清晰的呈现在眼前,唯独望向它就变成了白内障视界。
很模糊,甚至,很抽象。
大部分人看到它都会自动识别为普通的野草从而自动忽略。
但这种识别并非看到的,而是一种强加的认知。
明明什么都看不到,却认知到那是野草,且不具有观察价值。
我很好奇,开始想办法要看到它。
但用机器手段根本发现不了,别说模糊感,而是根本没办法识别出来。
有的设备会显示出空白,有些高精度的设备会显示出不自然的光影效应。
能最清楚看到的,依然是裸眼。
于是,我长时间对着看,从一开始的模糊到逐渐能看到一点点形象。
到逐步呈现出植物形态。
但我觉得,不是我看清了它,而是长时间看之下,大脑产生了强制的想象合成。
一般来说,事物只要模糊就很容易让人产生错觉,看着天空的云会把自己曾经看过的图像进行关联。
不知道是我的怪异行为引来了围观,还是闲人实在太多。
聚集在这株草周围的人越来越多,不仅是我在观察,我还带动了其他人一起观察。
于是,一动不动盯着那株草的人越来越多,但奇怪的是,他们每个人都有不同的看法。
有的认为是花朵,有的认为是石头,有的认为是新型的虫子。
几乎没有人的意见是统合的。
但无一例外的是,他们都从那里看到了想要看到的,自认为的东西。
虽然没人认为是草,但我认为自己的看法才是正确的,有根系,有脉络,有茎叶,这明明是一棵草,不可能是别的什么东西。
虽然和普通的植物不太一样,似乎太立体了,似乎自带阴影效应,似乎带着层次感。
我甚至认为这可能是多维空间的植物。
直到有一天,发生了意外,一个蹲看着的上班族突然大喊“它动了,怪物,那是怪物啊!”
这一声喊直接引起了恐慌,人们四散逃开。
混乱中,可能是被人踩坏了,那棵植物不见了踪影。
后来,据说那个上班族一直精神恍惚,在画着谁都看不懂的画。
但那些画越卖越高价,似乎开创了什么新抽象流派。
听人议论,那是一种有魔力的画,能让人深陷其中。
那个绘画流派里陆续有人加入,都是曾经观察过那棵草的路人们。
他们用不同的绘画方式试图画出观察到的那个东西。
令人惊奇的是,据采访他们明明是用很普通的素描方式,很普通的绘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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