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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过一个多小时的审讯,再加上得知了安东尼亚的死讯,少女早就无法继续保持清醒的神志。
她被拷着的双手无力地垂在审讯椅的前端,半是嘶吼半是哭泣地回道:“真的不是我,我什么都不知道。”
负责审讯的警员对视一眼,其中一人再一次拿出了他们调取到的监控视频。
在视频里,身穿明黄大衣的少女从卫生间走出来,从另一个方向绕过酒店的建筑来到花园中心。
在几分钟后安东尼亚从酒店的北门进入花园,看方向同样是往中心前进。
最后少女从花园的另一侧离开,消失在了监控的范围里。
“路径重合,着装一致,行为相仿,这除了是你还能是谁?”
少女目光呆滞,喃喃道:“我为什么要杀他?”
“我们也想问你这个问题。
爱而不得?”
左边的警员拿起证物袋中的信,“不然你为什么要约安轩到花园见面。”
“我没有,我说过了,那不是我写的。”
少女摇头否认,“至少最后的那个部分不是我写的。”
“你是说有人能模仿你的字迹,并且能够提前在你的信纸里写上邀请安轩的内容,然后你在完全没有发现的情况下把信给了安轩?”
左边的警员明显不信。
少女被他的语气刺激到了,红着眼抬头反问:“如果真的是我杀的,我为什么不跑?我还会在案发现场待着等你们来抓我吗?”
左边的警员没有直接回答,转转手里的笔,轻蔑地说:“很多嫌疑人会选择回到作案地欣赏自己的成果。”
右边的警员不是很喜欢同伴的审讯方式,他拿出另一个证物袋,平静的问:“那你可以解释一下,这把上边有你的指纹的刀为什么会出现在现场吗?”
少女抬头看过去,透明的塑料袋中正是自己丢失的那把裁纸刀。
“我昨天是用了裁纸刀,可今早它就不见了。
我以为是猫给扒拉到床底沙发什么的地方去了。”
无论这是解释还是狡辩,两位审讯员,包括少女自己,都觉得很没有说服力。
在确凿的证据面前,少女紧紧抓住了审讯椅的边缘,反复地诉说着“不是我。
不是我。”
薛魁看到这一幕,大概知道为什么自己被叫回来了。
在绝大多数基层民警能够接触到的案件中,只要利用现代的排查和刑侦手段稍加推演,基本就能将普通的案件搞明白了。
可薛魁是刑警出身,而且在负伤退居二线之前他所经受的案件基本都是那种有所谋划,手法巧妙的,至少表面看起来稀奇古怪的案件。
所以他早就被培养出了一种敏锐的嗅觉。
现在,这种嗅觉告诉他,不对劲,这个面对警察都被吓得瑟瑟发抖的少女怎么看都不是能下手杀人的角色。
但在当前的制度体系中,证据永远是最强有力的判定标准,而就目前的警方搜集到的证据而言,基本上已经坐实了少女的犯罪行为。
忽然,一个清朗的少年音伴着电动门开启的声音传来,“您好,请问刺杀安轩的嫌疑人是不是在这个警察局受审呢?”
在前台负责接待的警员立刻起了疑心:“请问你要干什么?”
“我有一个证物想提交给警方,大概能证明目前的嫌疑人的清白。”
蒲千阳拎起手中的包装袋晃了晃,“如果可以的话,我可以见见高一层的负责人吗?有点话语权那种。”
听到这话,薛魁立刻从监听室走了出去,对着蒲千阳说:“我就是,请过来说话。”
蒲千阳不着痕迹地打量了一下薛魁,在看到他的肩章后,跟着他进入了一个空房间,在桌上打开了自己手中的袋子。
里边是一件被烧剩一半的明黄大衣,而在这件明黄大衣的被烧焦的边缘,还隐隐留着一些暗沉的血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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