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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5章（第3页）

你一开始吹嘘自己是伏地魔的仆人，&rdo;‐他注意到德拉科仍然畏惧那个名字‐&ldo;还以服从命令为骄傲。

两年后，完全不同了。

你憎恶成为一名食死徒，你为你服从的命令感到羞耻。

&rdo;

&ldo;我不憎恶这些。

&rdo;德拉科呵斥。

哈利陷入沉默。

他不知如何回应，除非为此大吵一架。

德拉科向前驾驶。

黄昏早已融入夜色，车灯从对面单行道上呼啸而过。

哈利盯着单调灯光连续闪过柏油路。

德拉科慢慢吸气，再呼出。

&ldo;我憎恶这些，&rdo;他说，顿了顿，重复，&ldo;我憎恶，真的恨透了。

我恨他，恨贝拉姑姑，卡罗夫妇，罗利，恨他们所有人，每个人。

我无法忍受与自己父亲交谈，我惧怕格雷伯克，甚至更怕纳吉尼。

无时无刻我不在恨这一切。

&rdo;德拉科笑出声，再次重复了一遍：&ldo;是的，我憎恶这一切。

&rdo;哈利担忧地看着他。

&ldo;你没事吧?&rdo;

&ldo;好得很。

&rdo;

&ldo;你在笑，&rdo;哈利犹豫地说明，&ldo;这有什么可笑的?&rdo;

&ldo;没有。

&rdo;德拉科摇头，微笑着。

&ldo;只是…保密时间太长了吧?这些话回响在你脑子里，一遍一遍，你却没机会说出来，而且……&rdo;他突然中断，又摇着头，但哈利理解。

高速公路在他们眼前裂开，延续着永不间断的直线。

车灯划破沉沉夜色，犹如无人守卫的真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