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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你的计划从灵族被灭族就开始了？”

兰斯公爵用手帕细致地清理自己的嘴巴：“还要，更早。”

凛歌：“我要知道这三件事，就欠你6个人情了，要是还有别的，你的计划就完成了。”

兰斯公爵点头：“当然你也可以自己寻找答案，不过上将能活多久，我就不保证了。”

他身后，血族还在处理灵族以及白垩星的杀手军团。

到处是战争，杀戮。

凛歌磨牙：“好，你告诉我，胡桃长老在哪儿。”

“第3个人情，我记下了。”

等抓住胡桃长老，灵族的第二母星很快就要见到最近的恒星，天要亮了。

兰斯公爵早带着血族消失了。

厉云成走过来：“我查了血族上万年的族谱，都没有兰斯存在过的痕迹。”

“他也许被除名，也许是叛徒，也许活得更久，不过不管哪一种，你都离他远点。”

哗啦——附近的水域，阿卡塔带着水族上岸，走向凛歌：“我同样占卜不到他的过去和未来，就算是亡灵，都不该没有活过的证据。”

厉云成：“那他就算没有族人，总该有缔造者。”

阿卡塔：“没有，他的存在像是假的，根本找不到，每次占卜看到的只有凛歌。”

凛歌：“你占卜他，只能看到我？”

阿卡塔点头：“就像是他寄居在你的身体里。”

凛歌：“……”

厉云成：“这特么的，变态！”

“这就是个比喻，他如果真的寄居了，我就能看到他，可是现在连他本人都看不到。”

凛歌：“……说了个寂寞，算了，先把这群杀手给解决掉。”

花了两天时间，凛歌把灵族的第二母星打了下来。

她收拾战场时，跟秘书长汇报了军情：“……我已经向军防部申请驻军这个星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