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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余娇方回到府上不多时,便听到了聂景迟由远及近的脚步声。
“阿娇!”
他眸中是掩藏不住的兴奋,“明日便是冬至了,我带你去城里走走吧。”
“那殿下,可把该问的话都问过了?”
“那是自然。”
他笑着走向她,紧了紧她大氅的系绳,“阿娇今日早些歇息,明日,我带你在城中玩个够。”
沈余娇笑看着他:“一下子又成小孩子脾性了。”
“我只是想着,这些日子阿娇四处奔忙实在辛苦,恰好明日冬至,便让阿娇放松放松,别思虑过多伤了身子。”
“那不如,叫皇后娘娘一起吧?”
她抬眸看着他,带着问询的神色,“皇后娘娘这些日子照顾圣上,想来也是累坏了。”
聂景迟若有所思地点点头,忽然想起什么:“对了阿娇,我母后也是临川人氏,你们,还真是有缘分哪。”
沈余娇只是笑了笑,没有叫他察觉她心底里的激荡:“是么……只可惜皇后娘娘近年来身体亦不如从前,难以忍受长途跋涉之苦,不然,也好让皇后娘娘也回临川看看。”
她微垂下头,脸上带着些无奈与感伤。
聂景迟笑着安慰她:“无碍,待你我从临川回来,你同我母后说说临川城近况就好,也算聊以抚慰。”
“那去临川的计划……”
“这几日我应该都得空,阿娇想哪日启程,我们便哪日启程。”
翌日清晨,聂景迟早早开始收拾,看得初莺百思不得其解:“殿下这是在……”
他做了个噤声的手势,示意她不要扰到沈余娇的好梦:“今日冬至,我有些小惊喜要给阿娇。”
“殿下对娘娘真好。”
初莺笑着应道,“不过今年本该是圣上举行南郊大祀的日子,圣上龙体抱恙,祭祀一事便落到了太子殿下身上,殿下……可需要陪太子殿下同去?”
“皇兄现在哪里愿意见我?”
他挑眉,“倒不如我好好带阿娇在汴京城玩上一玩,省得扰他好心情。”
初莺点点头没再说什么,她转头又瞧了榻上的沈余娇一眼,而后回头笑着对聂景迟道:“娘娘想来快要醒了,正好前些日子,殿下安排人缝制的新衣裳已经送来了府上,我去拿过来。
冬至是大日子,可要给娘娘好好打扮一番。”
聂景迟看着初莺出了殿门,目光移向床榻。
初莺方出去不多时,榻上的沈余娇便缓缓睁开了眼:“殿下今日怎么起得这样早?”
他笑笑没有说话,只走到沈余娇近前:“今天可是大日子,一定要让初莺把你打扮得漂漂亮亮的。”
沈余娇莞尔:“殿下心里又在打什么小算盘?”
“放心,阿娇今晚便会知道的。”
在沈余娇梳洗后妆扮的间隙,聂景迟在前院里闲逛着,而后沿着弯曲的回廊绕到后院。
树树错落有致的红梅盛放在冬至难得的阳光之下,较之平日更是美丽非常。
“这些红梅先前不曾见过,是何时种下的?”
聂景迟平日里极少来后院,如今见着这些红梅倒是觉得新鲜,“我可只在兖州梁府前院种过,怎么不记得王府里也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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