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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确定?」陆勤失笑。
有什么事情会需要拜託一隻兔子?
「嗯!
」
情人有兔儿子在怀时判若两人的反差着实有趣,但眼下摆明了有孩子在办不了正事。
这可不是陆勤请君入瓮的初衷。
陆勤贪恋的又擼了把死鱼眼猪血糕后站起身。
「别坐地上了,小傢伙。
」
陆勤声线顿转,甜美动人,参点妖异的魅。
连猪血糕都竖起了一隻耳朵。
「陆先──」
关知刑这才抬头,视线追着陆勤灵动的身姿,终于好好的正视陆勤,马上因忘记呼吸而丧失言语能力。
他有察觉陆勤换了套衣服,墨黑色的连身服与两人初次见面时的款式雷同,但更为朴素,简单设计的正面不过是障眼法。
随着陆勤步离关知刑目睹了背后的设计,真真正正的门户大开,只比裸体围裙多上点布料;陆勤光洁的裸背上只有两处绑绳,一上一下分别在肩胛骨下与腰窝处,腰窝处的绑绳设计成典雅的中国结,随着陆勤的步伐摇曳生姿,巧妙地在遮掩隐私的同时点燃人们想扯坏绑结的强烈慾望。
「记得锁门。
」款步走向寝室的陆勤刻意暂缓脚步,却不回头,幽幽地提醒完后逕自入内。
安然躺在关知刑腿间的猪血糕还想着要小眯会儿,几秒后就瞪大眼、厌恶的跳离。
有东西顶到他!
猪血糕落地后踢了下还在屏息的关知刑。
「啊、抱歉??」关知刑给这一脚踹得如梦初醒,大口的喘着气时害臊的夹了夹腿,没有犹豫太久就站起身,低头对仰望他的猪血糕轻声吩咐。
「我去去就回。
」
猪血糕目送着关知刑魂不守舍的背影飘走,气不过连连跺脚想吸引爸爸的注意,但房门已然掩蔽、锁上。
*
男人难以自抑的喘息雄浑有力,触人心慾。
纤细却不瘦弱的上臂泛着樱色,恰如其分的光线处理使那漂亮的肩头散着珍珠般的光泽,这隻精若玉雕的手却爬满了乌瘀与深浅不一的齿痕??修长灵巧的五指贪婪的把玩身下男子壮硕的胸肌,欲罢不能地把韧却不硬的肌肉捏成各种形状。
另一侧的胸乳也正被好好的关照着。
淡色水润的唇不遗馀力的在吸吮男人扁平的乳首,时不时刻意露出贝齿朝高高耸起的乳突戏謔地咬,换来更多掉拍的低嚀。
很快的被戏弄的男人隐忍不住,抽起大手摸上伏在他身上水蛇腰,渴望的来回逡巡。
男人胯下蛰伏的性器分明无人问津,却在爱抚他处的过程中从不起眼的阴影迅速长成雄伟的硬挺,颤巍巍的昂扬份量惊人、精神抖擞,顶端泌出的前列腺液积累过多往下滴、牵出长长的银丝,在灯光的照耀下像阴茎正垂着口水,馋到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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