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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怎么可以一边用这种安静从容得仿佛云淡风轻的语气,一边毫不犹豫地将指节按入她的体内抽插?
“你这样……我怎么……”
控诉才一半,她的嘴唇又开始颤抖,吐不出声音,腰腹控制不住地向前蜷起来,想逃避他摩挲的位置。
却又被按着胸打开来,重重地按下去。
内壁收缩的频率陡然加快,招秀眼睛前蒙上水雾,僵直的腿开始痉挛。
她的手无意识张开,然后下一瞬又猛地停顿,作出捞的姿势——眼睛惊恐地睁大,唯恐剑掉下去。
那没有实质性形态的持盈剑,并不像一般的利器一样,失去牵引就会随着重力掉落,反倒在脱离真气的场阈后,整个剑身都化作水。
一串水珠悬浮着缠绕住她的手。
将她的手包裹在清冷润泽的意蕴之中。
她没来得及放下心,就颤抖着向后直直撞进他的怀中,脊背紧贴着他结实的胸膛,完全被他的臂膀裹住。
下面的水漫得一塌糊涂。
持盈剑从她颤抖的手指上滑落,那一圈柔软的水泡像真正的水流一样淌下来,随着她向后倾倒的姿势,落在她的胸口。
凉意与水汽在柔软的皮肤上滚动,激起身体最本能的战栗。
她惊慌失措地挺起腰身,想要将它再捞起来。
可他忽然放开捏着她胸脯的那只手,拿出湿漉漉的手指,将手臂探入她的腿下,径直托着她的臀肉将她抬起来。
随即就将炽热的阳物抵在柔软舒张的花穴口,从背后深埋进入。
甬道内软肉被挤开,已经习惯了容纳他,连丝毫排斥之意都未有,便紧紧地吞下了膨胀的异物,直到顶到底部。
招秀的喉咙都在发痒,仿佛这一顶,连喉咙都被顶穿。
他慢慢揉搓着她腹部、因为顶得太深而微微鼓起的肿包,缓解她的不适,直到花底不受控制地开始吞吐他的分身。
招秀好不容易从这股情潮中稍稍挣脱出来一些,下一瞬,又吓得差点魂飞魄散。
剑呢?!
她低头到处寻找,未见踪迹。
全身僵硬。
反手抓住他扣在她腰窝上的手臂,整个人都有些惊悸:“剑……”
她断断续续地问:“……在哪?”
逼出的眼泪纯粹是因为焦急。
解东流分开腿,按着她的后腰俯下身,从后方进入。
抽插的频率不紧不慢,但撞击的部位刁钻,没两下她就软倒,完全撑不起来。
他亲吻着她的脊背,慢慢回道:“你身体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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