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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一下。
连狗狗都同意,看吧,她就说自己骂得准没错。
哼唧了两声,闻莱随手捡起地上的豆色沙包:“来,姐姐陪你玩丢沙包的游戏。”
周郁迦重新洗了个澡,换了一套衣服,再出来,发现她居然没下楼,他很惊喜的同时又有点后悔,早知道不洗那个破澡了,浪费时间。
她蹲下身,微湿的裙摆铺在地面,视线低垂,从周郁迦的角度看,刚好能看见女孩线条流畅的侧脸弧度,饱满的额头,柔和的眉弓。
她生来就与岁月静好紧紧相连。
“小朋友,你今年几岁呀?”
面对小动物,闻莱总是忍不住带点夹子音,但又不显矫揉造作之感,落在耳朵里像在撒娇一样。
估计刚玩游戏跑累了,葡萄开始趴在地毯上吐舌头,闻莱则乖巧地蹲在一旁,一边同它说话,一边动手拔地毯上的毛。
搞破坏可不乖。
周郁迦脸上漾出淡淡的笑意,眼睛看着她的时候永远是温柔明亮的。
他招了招手,葡萄当即察觉出主人的召唤,屁颠屁颠地跑到他身边。
闻莱下意识望过去,撞上他的直白目光,如惊弓之鸟,然后迅速地埋头“苦干”
。
可这地毯质量也忒好了,拔了这么久,就只有地上屈指可数的那几根,她回头,心想,难道是自己不够用力?
瞧见葡萄毛发上多出的蝴蝶发夹,周郁迦完全不意外,更不存在被抓包的尴尬之色,只是弯腰,左手拍了拍葡萄圆乎乎的脑瓜,口中念道:“我们葡萄今年三岁了,确实是小朋友。”
周郁迦宠溺地笑着,只是看她,眸中笑意如一汪春水。
她有点烦,陆以泽老说她贪财好色,是实实在在的大俗人,她以前非常不赞同,只觉得自己比较贪财,一点都不好色好吧,可今天,周郁迦说她其实也肤浅。
啊,啊,啊。
鹅,鹅,鹅。
咦,咦,咦。
真香定律,人人平等。
脚蹲麻了,站不起来,闻莱直接一屁股坐在了地毯上,仔细整理着裙子,确认不会走光,这才抬眼看他。
“葡萄这名是你取的吗?”
她问道。
听见自己的名字,狗狗以为漂亮姐姐又想陪它玩,开心地汪汪叫,毫不犹豫地丢下周郁迦,跑回去。
跑来跑去,也不嫌累的慌,周郁迦怀疑他家狗有选择性多动症,没搬家之前,葡萄天天活得像蜗牛,自己到现在都没溜过几次狗,毕竟拉都拉不动。
“我养的小孩,不是我取的名,难道是你取的么?”
周郁迦平静道,目光深沉,音调很低,似有什么言外之意。
心弦被搅动,脑子里闪过一帧画面,并未及时抓住,她只是回答。
“我以为是你姐姐取的。”
她甚至还以为葡萄是她姐姐养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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