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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章（第3页）

说&ldo;你们&rdo;便包含石显在内，所以两人同声答道：&ldo;遵旨。

退出宫外，陈汤的心境大为舒畅，因为他的疑难顾虑一扫而空了。

当下与石显商量了一番，决定即时找毛延寿来问。

到得中书府，派人将毛延寿接了来，石显指着陈汤问说：&ldo;这位是陈将军，你见过没有？&rdo;

&ldo;毛延寿当然见过，只是陈将军不识毛延寿而已。

久闻陈将军威名盖世，今天幸会之至。

&rdo;

&ldo;请坐，请坐！

&rdo;陈汤很客气地说：&ldo;我有点事向你请教。

&rdo;

&ldo;不敢。

&rdo;毛延寿坐了下来。

&ldo;你到过呼韩邪那里没有？&rdo;

&ldo;到过。

&rdo;

&ldo;他那里的情形，你清楚不清楚？&rdo;

&ldo;还可以。

&rdo;毛延寿说：&ldo;我虽只去过一次，可是心里先有准备，要好好留心，以便回来禀告相爷，所以看得很仔细。

&rdo;

&ldo;你真是有心人！

&rdo;石显装出极欣慰的神气，志向可嘉。

陈汤亦在神色中表示嘉许之意，然后把地图摊开来问道：&ldo;这张图是你画的？&rdo;

&ldo;是我偷了呼韩邪的秘本，临摹下来的。

&rdo;

&ldo;呼韩邪的大营扎在这里？&rdo;陈汤指着图问。

&ldo;是。

&rdo;

&ldo;他们大营的东面有条捷径？&rdo;

&ldo;是。

&rdo;

&ldo;你走过这条路没有？&rdo;

&ldo;走过。

&rdo;

&ldo;路宽不宽？&rdo;

&ldo;有宽有狭。

&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