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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挽青关上门,刚想谢谢赵客,先打了个喷嚏。
赵客转过身?问:“要不要试体温?”
“不用。”
陈挽青去?拿杯子,被烫了下,“这?么热你怎么拿上来的?”
热吗?
赵客除了会跆拳道,平时也练拳,手?掌上有层茧,大概比较隔热吧。
“这?东西就得趁热喝。”
他说,“凉了没用。”
陈挽青点下头,可问题太?烫也入不了口啊。
她这?会儿身?体一阵儿一阵儿地发冷,脑子也晕晕乎乎,对着个杯子,陷入了沉思。
赵客瞧出她是迷糊了,别?过头弯了弯唇:“五分钟后喝。”
是啊。
稍微凉一点不就能喝了?
陈挽青犯了傻,有些不好意思。
好在?赵客这?次没笑话她,靠着沙发对面?的墙,又问:“找到合适的衣服了吗?”
“没有。”
陈挽青摇摇头,“京京说都不好看,穿出来效果不好。”
“都不好?”
“嗯。”
“那会不会是人的问题?”
“……”
这?人嘴里就没句好听的。
陈挽青看他一眼,不跟他辩,拿起?杯子喝可乐,手?又被烫了下。
赵客这?下敛了那副似笑非笑的懒散样,皱起?了眉:“到五分钟了?”
“没到。”
陈挽青小声说,“但也能喝。”
赵客看她就是逞能,于是在?她又要拿杯子的时候,先一步拿走?了。
杯子晃来晃去?,可乐洒到赵客手?上一些。
他这?也才发觉是有些烫了,可他刚刚怎么不觉得?
“你是真不嫌热。”
陈挽青由衷地说,“不过,你手?背红了。”
赵客无所谓地看了眼,说:“还不是你连五分钟都不会计时?”
“……”
陈挽青唯有看他。
但这?次因为她着凉了,浑身?乏力,眼神也跟着发软,眼尾还有些红,这?么注视着人,多了些许别?的意味,叫人心里好似有羽毛在?一遍遍摩挲撩拨。
赵客喉结轻滚了下,又站回墙那边——手?里还举着杯子。
陈挽青也到沙发那里坐下,继续之前的话题:“京京说再找不到合适的旗袍,就只能改成新中式了。
我们明天……阿嚏!”
“还去??”
赵客笑了声,“去?了这?么多次都不行?,也是执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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