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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愿意说了吗,梦到什么了?”
“……”
邱小秋又抿紧了唇。
“还不说吗?”
任伊指尖对准硬地像粒小石子一样的乳头,重重一弹——
“啊!”
邱小秋像触电一样挺起腰乱颤,脊背和床之间形成一个拱桥。
本就敏感的乳头被相对粗粝的黑丝狠狠擦过,突如其来的快感把大脑冲袭得意识模糊,她下意识出声求饶。
“梦到什么了,小秋。”
任伊咬了咬她的耳朵,声音像是古老的乐曲一样勾人,“和我说说嘛,是什么梦让你流这么多水?”
“呜啊…啊、嗯…..”
明明没有很多!
一只手完全包裹住奶子,黑丝下骨节分明的手和乳肉在颜色上对比鲜明,乳头被掌心按住摩擦,黑暗里酥麻的快意翻滚,邱小秋摇着头想要躲避,身体却软得像滩水,“梦到了…啊!
你在我成人礼的派对上…唔嗯、啊…别揉了!
啊…”
“和我做的,然后呢?”
任伊心情好起来,身体跪坐挤进少女双腿,手在腿心轻轻一抹,瞬间沾满淫水。
“呜啊…不要磨!”
显然这样的求饶毫无用处,邱小秋的腿一直被控制,就没合上过,大腿根疯狂颤抖,她哆哆嗦嗦地回想起了那些画面,“你、你长了耳朵和尾巴…啊!
嗯…然后要,要给我那个…”
听说自己长耳朵长尾巴,任伊心里升起一股异样的感觉,伸手夹住乱甩的肥阴蒂,粗糙的黑丝毫不留情地摩擦,直把邱小秋掐得花枝乱颤,阴蒂又红又肿,吐出一连串甜腻的喘息。
“哪个?”
任伊手下动作不停,继续逼问。
“那个、嗯啊..啊,阴蒂穿刺…呜…”
不成调的呻吟混着呜咽声,说出梦里被怎么玩弄的羞耻感让她本就混沌的大脑更加意识不清,手紧紧反抓着枕头,发情一样不停挺腰,不知道是受不了了还是爽到了。
“你真的比我想的还要…”
任伊还真没想到邱小秋做梦梦到的都是这些,她也有点神智不清了,但却是因为被蒙住眼睛的少女在手下不断战栗娇喘而感到愉悦。
老狐狸李重画和她说,做1虽然很难有生理快感,但是会有一种叫“颅内高潮”
的东西,此刻任伊看着被黑丝手套揉阴蒂揉哭的邱小秋,大腿内侧那颗小痣总是勾着她的视线,感觉脑袋里也有什么东西在不断爆炸又重组…
“我不行了,我要到了呜…”
邱小秋根本不知道发声了什么、又是什么在摩擦她的阴蒂,只觉得要命的快感不断从那颗被蹂躏的肉核传来,穴口不断翕合,身体像一条离水的鱼一样控制不住地抽搐,小腹一跳一跳地,一次次顶胯里高潮越来越近…..“要到了、要到了,呜——!”
她做好了十足的准备,腰完全挺起像个倒着的月牙,也夹紧了穴等着登顶,可是,预想中灭顶的快感并没有降临,小穴只是委屈巴巴地吐了几股水出来,穴肉热得不行,阴蒂也还是颤巍巍翘着头,一切都恰好停在了临界点。
如果这个时候扇这口穴一掌,她一定会一边哭叫着一边痉挛到潮吹失禁,最后翻白眼吐舌头倒在自己的被自己的体液弄湿的床单上无意识地抽搐。
可是没有。
邱小秋大口喘息、不可置信。
任伊笑着去用舌头勾她半吐的小舌,手又捏了十几下阴蒂,感受到身下人欢快的颤抖,停下。
这样反复五六次。
被连续寸止的感受让下腹像是融化在酸水里一样难耐,她急得胡言乱语,“任姐姐!
我要到了、我…药,好热、下面好难受…姐姐!”
任伊刚松开压着她膝盖的手,两条细腿就缠上来扣住,挂在没有一丝赘肉的腰上不住磨蹭,“姐姐、不要这样…那个药弄得我好难受…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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