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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简天不怕地不怕,“你少来,我根本就没用力,这么不经打,你反思一下自己吧。”
岳竟城一把扯掉棉被,开始解衬衫纽扣,朝简意识到自己惹到他了,吓得手脚并用想爬走,被他攥住脚踝,一把拽回来。
朝简急吼吼道:“岳竟城,你开不起玩笑,我不玩了!”
岳竟城将她拖到身下,两只膝盖半跪,将她压制,然后当着她的面开始解皮带,挑开卡扣,慢慢抽出来。
朝简放弃挣扎,但没有放弃抵抗,她说:“我明天要早起。”
岳竟城掰着她的下巴,俯身亲她,没有柔情似水的前奏,非常直接的紧贴和纠缠,一下子就攻入她的口腔里。
一个深入交缠的吻能让她如同溺水,她伸手去抓岳竟城已经彻底敞开的衣襟。
岳竟城顺从她力量的拉扯,压下去,紧贴着她。
半晌过去,朝简终于呼吸自由,仍不忘再抗争一句,“我明天真的要早起。”
岳竟城推着她的腰,说:“就一次。”
岳竟城悬在上方,一掌握住她的细颈,看她仿佛受委屈的表情,听她微弱短促的抗议声,让他浑身时而紧绷时而松动。
他把脸埋在她的侧颈,吐着粗野的呼吸。
早上8点钟,朝简从穿床上起来,坐着缓了好一阵,才起身去了卫生间。
她洗漱完出来,严铮的电话就来了,问她准备好没有,催她下楼吃完早餐直出发。
朝简听着电话,一边换衣服,看了一眼床上的人,岳竟城趴着睡,脑袋从被子里冒出来,短发松散地半搭着枕头。
她小声回答:“好了好了,这就出门。”
朝简拿上包包准备开门时,床上的人动了动。
“会议结束我去接你。”
朝简回头等了一会儿,发现他没别的话要交代,开门出去了。
严铮已经在电梯口等她,见她来了,问:“睡过头了?”
朝简含糊应了一声。
严铮打量她,“气色不错,看来昨晚休息得挺好。”
朝简故作淡定,“……是么?可能睡得比较早。”
两人解决完早饭,直奔国际会议中心,今天的会议分好几场,各名校教授轮流上台演示自己的学术报告,严铮也在其中。
朝简胸口挂着工作牌,手上还有一份会议手册。
她今天穿了件紫粉色的棉麻薄衬衫,衬得肤白,面色红润,下半身搭了一条小皮裙,手臂挽着外套,亭亭玉立,浑身散发着一股很能唬人的静雅气质。
中场休息的间隙,严铮要准备一会儿报告,让她自己一个人到处转转,别闷在这里,朝简想了想,附近的中央大街和尼斯教堂久负盛名,她索性到这两个地方转转。
刚走出会议中心大门,就有个本地院校的同行过来找她攀谈。
朝简出于礼貌陪着聊了两句就准备离开,对方拦着她索要联系方式,朝简不太想给。
因为刚才会议开始之前,这人在后台因为一点小事大发脾气,有些颐指气使,为难工作人员,所以朝简对此人的印象不是特别好。
正为难之际,大厅内不远处有个人喊了她一声,“朝简?”
朝简扭头望过去,一愣,“吴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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