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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一下。
客秾用刚才摸她脖子的手,在她头顶摩挲了一下,短发被弄乱,当然,无人在意。
甘宁把客秾的手拉下来,放在胸前,心脏的地方,她说:“我这里烧起来了。”
客秾就在那里揉了揉,问:“小马,还想做吗?”
甘宁又“汪”
了一声,客秾神色变了,是甘宁把两根手指插进了花蕊里。
上一次进去横冲直撞,这一次目标明确,专挑着往客秾觉得刺激的地方去,又是捻,又是撞,或是过而不入,不给客秾痛快。
客秾初次做爱,以为性也许就是这样,野火猛兽洪水到了家门口,只能看着他们在窗外嘶吼,自己却无法献祭;花开到一半,香气满屋,始终开不尽,春天就走了。
她只好咬着甘宁的耳垂、肩膀,不断说:“小马,你往刚才的地方…小马……求求小马…”
,泪汗涟涟,被甘宁吮走,她于是扭着腰臀自己往她手指上撞,刚撞一下,酸软得半边身子都没了,有气无力地叫了声“小马”
,喘了好几次,攒着力气,再撞,甘宁却把手抽走了。
客秾急得要命,下面汩汩流水,眼里全是祈求。
甘宁吻她,很重地把她舌头吸过来吮了几下,客秾又软了腰,没骨气地求她:“宁儿,给我吧。”
语气可怜,潮潮地,臀扭着,趴起来。
一朵花儿送到甘宁面前。
谁再忍谁是狗。
甘宁是狗,但她忍不住,一口吃进去,先含了一嘴的汁子,吮干净,又源源不断。
甘宁索性任这些水儿流,探头去咬那个小尖头儿,客秾瞬间塌了腰,喊也不会喊了,头埋在枕头里,臀往后压,想叫她吃得再狠一点。
甘宁见她喜欢,牙齿磨那小头儿磨得更起劲儿,没几下,客秾咳了一声,人倒在床上,水洇了床单,腰抖得厉害。
甘宁看得眼红,掰开她的腿,还去吃那颗有些肿胀的肉尖儿,叁根手指不管阻挠冲进穴里,按着客秾要紧的地方,重重地捻上去。
客秾被她玩坏了一样,尖叫了一声,喷出来些水,冲了甘宁一下巴。
甘宁的手没抽出来,缓缓地抽动着,等着她高潮过去,手在她腰眼处揉着,脸挨在她腿侧,轻柔地,像一只真正的狗狗,蹭一下,又一下。
客秾抽泣着,还在缓劲儿,却记着甘宁,嘴里叫她:“小马,小马。”
甘宁侧头含了一小口她腿根上的肉,模糊地应:“姐姐,狗狗在。”
两分钟之后,客秾好一点了,甘宁把手抽出来。
这时候的花儿,是秋雨里的海棠。
甘宁把那些多余的汁儿舔了,又把小尖尖儿亲了亲。
客秾问:“你在做什么?”
甘宁:“做姐姐的狗狗。”
客秾笑了,抬腿把臀让开,床单湿了一块,她滚到甘宁睡的那边,干干爽爽。
甘宁没动,还躺在那块水渍旁边,手在那上面无意识地摸着。
两人不说话,客秾几乎快睡着了,突然问:“狗狗想要吗?”
甘宁屈了屈手指,“姐姐再等等我,好不好?”
客秾觉得没什么,调转睡姿,在甘宁脖子后面亲了亲,“最喜欢我的宁儿狗狗了。”
甘宁偷偷掉了一滴泪,无声地点头。
客秾学着她那样屈腿躺着,身子和她合在一起,手臂绕过她,捉住了她的手,十指都摸了摸,有些黏,突然问:“刚刚就是这只爪爪,是不是?”
甘宁转过来,手指半合上,放在脸侧,“嗷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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