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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即使这样,他也咬紧了牙关,将□□都咬碎咽了下去,只有痛得狠了才偶尔一两声闷哼。
疼得厉害了,他下意识的攥紧拳头,可是手指略微动一动牵动伤处又是一阵钻心刺骨的疼。
行刑的人是做惯了的刑讯高手,知道怎么招呼让人更加疼痛,按着慕容凤安的意思,不伤他性命根本,却也绝不让他好受。
慕容凤安的属下进来报信凤宁已经进城的时候,她正懒懒的靠在大引枕上看着人抽殷野王。
她面前矮案上摆着切好的新鲜水果,精致的玉制酒器,黄铜的香炉青烟袅袅,与酒香混合在一起。
她宽大的衣袖扫在案子上,表情百无聊赖,院子空旷,虽然慕容凤安一派闲适模样,可是所有人都垂目噤声,四下里一片安静,只有一下一下鞭子抽在殷野王身上的声音,听得渗人的很,她表情却心不在焉,也不知在想些什么,或者什么都没想,只是随意的眯着眼睛养神。
她本就不指望殷野王能开口说些什么,他那脾气,他从小她就看着他的,怎么可能不清楚,小时候大人们戏言要给凤宁许给他,他兴奋的三天三夜没睡觉,为了讨好凤宁不知道做了多少事情,用刑让他出卖凤宁那是根本不可能的。
反正他什么都不会说,索性慕容凤安就拿了他出气而已。
此时听人来报凤宁来了,脸色一喜,从榻上兴冲冲的一下子站了起来,一扫之前的慵懒无神,就像雨过天青云破处那一抹穿透一切黑暗的天光一样,表情变得生动而艳丽起来,发自心底的喜悦看的让人移不开眼。
她站起来,随意挥了挥手,正在行刑的人停了手,退到一边,慕容凤安脚步轻快的走了上来,走到殷野王面前一伸手,旁边的人把鞭子递到她手上,她拿着鞭子卷了两下,端起殷野王的脑袋仔细端详着他的脸。
挨了这么久的鞭子,殷野王难掩一身狼狈,可是那双眼睛却依然是属于殷野王那独有的狼性的目光,不屈、低沉、深邃、似择人欲噬般的狠厉,没有半分的示弱。
慕容凤安不在乎他目光中毫不掩饰的厌恶和阴狠,她要的也不是一个屈服的殷野王,似这般人,他若在严刑下便屈服,也不值得她留他性命,反而他这般硬气倒是让她颇有些欣赏,她打量了一会儿,轻启朱唇,对他轻快说道“殷家的小子,宁儿来了,你高兴吗。”
慕容凤安的话语刚落,果然殷野王眼神一动,眼中猝然射出暴怒的光,此时此刻他仿佛感知不到全身疼痛一样,肌肉怒涨,剧烈的挣扎了起来,铁锁链被他挣得“铿铿”
作响。
可那毕竟是重伤之躯,他这一挣,浑身的血从伤口里又迸溅出来不少,他怒喝“慕容凤安,慕容凤安!
你敢动她我绝不放过你!”
然后又坚持不住的痛哼了一声,连续呕出来好几口鲜血。
殷野王色厉内荏的嘶吼道,可是毕竟一天一夜水米未进,这幅身子硬生生熬了一夜的刑,之前又受了两掌玄冥神掌,这不过是强撑着的一口气,此时这般也不过在掩饰内心的震惊和恐惧。
从昨夜开始他便落入这个女人手里便知道事情不好,他错了,他们都错了,她分明就是冲着凤宁来的。
那些鞭子一下一下落在他身上,剧痛让他恍惚,也似乎让他愈发清醒,他在心底近乎绝望的默默祈祷着凤宁不要来,可是潜意识里也知道她定会来,说不出是希望更多,还是绝望更多,不知道该寄希望于杨逍不会让凤宁来,还是寄希望于殷一不会去寻凤宁,可是这一切都只是徒劳的,这份无能为力折磨着他,比鞭笞之邢更让他饱受煎熬。
此时听慕容凤安说出来,绝望和愤怒过后反而有一种尘埃落定的欣慰,他在心中苦笑,他果然是给她拖后腿了。
“哎,”
慕容凤安毫不在意殷野王的态度,兀自说着“啧啧啧,瞧瞧,阿宁对你多好,竟是一刻也等不及连夜奔马来救你了,可你又怎么能三心二意和别的小丫头纠缠不清呢,真是辜负阿宁这番情意啊。”
殷野王闻言讶然抬头看着慕容凤安,她说的是指昨天贝锦仪来找他的事情吗?他只见她面露惋惜和不满,半假似真的说着,若不是他知道这女人和凤宁是不共戴天的仇人,怕也要被她这番情态打动,觉得她是真心实意的关爱凤宁,仿佛真的是姐姐在给妹妹打抱不平了。
从前只觉得这女人可怕,如今看倒是觉得她有些魔怔。
只听慕容凤安接着说“哎,男人啊,都是这般负心薄幸之辈。
罢了罢了,既然我的凤宁亲自来寻你了,我就把你还给她吧。”
说着翘着兰花指指点了一下,身后下人得了她的手势上前给殷野王从架子上解下来,此时已经不用担心他能造成什么危险,他刚被抓便被她用了药,又被她百般折磨,此时浑身瘫软根本不可能暴起伤人,刚被放下便支撑不住的扑倒在地上“给他仔细洗洗,冲刷干净,换套干净衣裳,阿宁她啊,最是心肠慈悲柔软了,见不得这般血腥狼狈,若是吓着了我的阿宁,仔细你们的小命。”
她这番话,起先和颜悦色的很,但是说道最后,却无端端的那柔和婉转的语音透着一丝异样的阴冷。
殷野王还不及思量她是怎知凤宁见虐待一类的血腥事儿会性情大乱的便被兜头浇下一盆盐水,像是无数根钢针同时扎进了每一寸皮肤,那些伤口被盐水一泼,皮肉收缩,刺激的他浑身疼的不由自主的颤抖起来,黑发湿漉漉的黏在脸颊上,唇上苍白的几乎透明,血水混合着盐水一起淌了一地,他费力的挣了两下,最终勉力撑着身子尽了最大的努力挺直了背脊,他不愿让自己在慕容凤安面前露出半分退让胆怯,即使死也要抬着头站着死。
但是这些慕容凤安都不在意,她挥了挥手让人把殷野王拖了下去,下人们有条不紊的分出几拨,有的清理地面,有的重新备上新鲜果品茶水的,不消片刻,院中便不再有一丝凌乱痕迹,重新燃上了清幽的冷香,连最后那一丝血腥也被冲淡再消失,仿佛这一夜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慕容凤安垂眸坐在椅子上,手中攥着个小小的长命锁,脸上难得的流露出一丝温柔和怀念,然后转瞬间又变得嘲讽起来,手一收,那长命锁便又被她收到怀里。
做完了这一切,她好整以暇的啜了口茶水,优雅的端坐着,又变回了那个高高在上的汝阳王妃,她就在这里等着,等着凤宁,走到她眼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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