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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为王总老公的陈淮只能默默希望王知诤保护好自己。
然后他刚一脚踩到车上,身前的女同事还在扫描着王知诤的座位,就见车中间一条胳膊举了起来,王知诤从座椅上把头探出来,喊道:“陈淮,这里。”
陈淮:“……”
身前的女同事:“……”
乔星当即轻声叫了一声:“我去,陈淮,你和王总关系要不要这么好啊。”
“还行还行。”
陈淮不敢多话,低着头顶着女同事巨大的怨气,从她身侧挤了过去,直奔王知诤座位。
王知诤起身,伸手帮陈淮除下他的双肩包,并贴心地在行李架上放好,整个动作那叫一个自然流畅。
女同事哭丧着脸回头,对着乔星幽怨地说道:“星星,你能不能帮我在陈淮桌子上放死老鼠啊?”
乔星哽咽:“我也怕老鼠啊大姐!”
陈淮默默地把自己缩成一只鹌鹑,只求能够减少暴露在同事视线里的面积。
王知诤挠了他脑袋一把:“心虚什么呢?”
陈淮一脸“你不懂”
的表情:“谁说我在心虚了,我这是在躲避杀气。”
如果女同事的怨气能实体化,陈淮丝毫不怀疑自己身上应该已经插满窟窿。
“你就一点保护私人财产的念头都没有?”
王知诤语气耿耿于怀,“真要眼睁睁看着我落入别人手里?”
“我有啊。”
陈淮大感冤枉,“问题是现在知道你是我私有财产的只有你和我啊!”
“唉——”
王知诤似假还真地长叹一声,前后左右的座位逐渐都坐满了同事,两人也就打住了话题,没有再讨论下去。
去邻市的车程大约要两个小时,陈淮坐在靠窗的位置,阳光透过车窗帘的缝一晃一晃的,没一会就困了。
坐在他们右边的吴蒂琳隔着过道递了一包饼干过来:“王总,你吃东西吗?”
王知诤扭头低声问陈淮:“饿吗?”
陈淮一困思考能力直线下降,根本没有认真听问题,只迷迷糊糊应道:“不饿。”
王知诤又扭头冲着吴蒂琳微微一笑:“还不饿,谢谢。”
“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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