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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卡没有强求:台风天也没几个店开门,那我回家了。
似乎换了只手,又开始絮叨:别提了,台风天连甲方和代理都居家办公了,傻逼老板非把我们叫到公司耗了一天,卷个什么劲啊……
夏绯眼睛无意地扫到垃圾桶里,团成一团的纸巾和套套在最上面,有浓白的液体流出来渍到下面的黑色内衣上,似在提醒她的荒淫无度,脸上便有些烧得慌,急忙打断卡卡:我要继续睡了,拜拜。
毫不留情地挂断电话。
卡卡发来一个翻白眼的表情,隔着屏幕骂她:你迟早睡死!
手机扔到一边,她下床,光着脚就跑出去,自己也不知道在心急什么。
客厅开着灯,周时正安安静静地坐在沙发上,从手机抬头看她。
她后知后觉是怕他走。
原来告诫自己的那些不要期待,并没有用。
四目相对,一时谁都没先开口。
她被盯得不自在,脚趾在地板上缩了缩:你看着我干嘛?
周时勾起嘴角笑了笑:在听候你发落。
风清云朗,像有花盛开,带着暖烘烘的甜。
她压住嘴角的笑意,勉强语气自然:那你饿不饿,厨房还剩几包面。
她没提起走,周时便默契地留下。
三日三夜,他们没离开过房子,也没点过外卖,固执地把这方天地圈成隔绝的牢笼、圈成幽暗的迷宫。
喝酒、谈天、抽烟、做饭、做爱、做爱、做爱——疯狂做爱,在每一个角落,留下狂欢的标记,像是末日来临,无所顾忌,不遗余力。
似乎这样就可以时间暂停,不必留下任何痕迹,不必迎接任何审判。
他们在周四晚用完了最后一个套套,也搜刮干净所有的吃食。
饥肠辘辘,只好啃舐对方,她被他扣紧在淋浴下的墙壁上,抬高腿弯深入不停,她偏头要亲吻,他便将她转过身子,低头吻过她身上每一遭,直至用嘴换来她的高潮,她也从善如流,跪在他铺好的浴巾上,舔他的腿根、囊袋,和粗涨的硬挺。
他放肆抽插,到最后射得并不多,似乎已到极限。
她张开唇仰头给他看,淋浴的水不提防间也淋到嘴里,将那浓白冲出一半,她闭口将那剩下的一半吞了,低头就是水流里,几缕浓白顺着流进地漏,消失不见。
周时在周五日落前撑伞离开,是不得不要走。
她只是假装没看见他每晚要花五分钟走去阳台,小声讲着电话,语气低而温柔。
台风盘旋数日却越演越烈,她在窗口看着那把伞在风雨里飘摇又单薄,心想,这几日留下他的,并不是风雨,只是可惜忘记问他,还记得七年前山上那座野庙吗?到底值不值得一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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乌啦啦啦,俺回来了!
前一章有改动哦,小肉变大肉,香喷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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