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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心疼地握住沈君安的手,声音软了下来,“哥哥,你应该早点告诉我的,我已经不是小孩子了,再说了我怎么可能厌恶你呢。”
“况且,况且你怎么知道我不喜欢你呢?”
芽芽说完就低下了头。
沈君安心念一动,不怀好意地问道:“哦,芽芽能告诉我是哪种喜欢吗,是弟弟对哥哥的喜欢,还是……”
沈君安朝芽芽逼近,凑到他耳朵旁轻声说了一句话。
芽芽一听,连忙用力推开沈君安,伸手捂住了自己的耳朵,这样他还觉得不够,还狠狠瞪了沈君安几眼。
可在沈君安看来,此刻的芽芽就跟小奶猫一样毫无威慑力,他甚至还愉悦地笑出声来。
这模样,跟季渊调戏颜卿墨的时候不说一模一样,七八分像还是有的,只能说不愧是季渊教养出来的义子。
玩笑过后,两人开始说正事。
既然他们现在已经互诉衷肠,彼此之间都有意,按照芽芽的意思,他想现在就去季渊和颜卿墨面前坦白两人的事。
沈君安却有些担心,他倒不是怕自己被责罚,而是担心芽芽会受到打击,毕竟义父一向喜欢芽芽,如果他不同意这件事强行将两人分开,芽芽该有多难受。
想到这里,他试探性地问道:“芽芽,要不我先去探探义父和干爹的口风,你等我消息,不要轻举妄动。”
芽芽嘴上答应得好好的,结果还不等沈君安有所行动,他自己就暴露了。
翌日一早,芽芽就兴致勃勃地去了主院。
季渊一早就有事进宫了,所以院子里只有颜卿墨一人。
“阿爹,你教我绣荷包好不好?”
芽芽一进屋就撒娇般地挽着颜卿墨的手。
颜卿墨刚巧在给季渊做里衣,听见一向讨厌绣活的小哥儿居然主动提出要学绣东西,他只觉得古怪。
“芽芽,你不是最讨厌做这些东西吗,平日你可是连根针都不愿拿的?”
难道这小哥儿如今转性了不成,颜卿墨只能这样想着。
芽芽没觉得不好意思,反而呵呵地笑着,“阿爹,人总要成长嘛,再说我以后嫁人,总不能让夫君的里衣都让别人做吧。”
听见嫁人,颜卿墨眉头一皱,“芽芽,你以前可不是这样说的,是不是有人在你面前嚼舌根了?”
“而且你爹爹说以后要给你招赘,你自己也是同意的,怎么现在想要嫁人了?”
不知想到什么,他忽然心头一跳,“芽芽,你老实说你是不是有喜欢的人了,你赶紧告诉阿爹,阿爹虽然不会反对你嫁人,但你也不能轻易被哄骗了去。”
芽芽已经十七岁了,要说这个年纪早就能出嫁了。
可他和季渊都不舍得芽芽这么年轻就要过上伺候别人的生活,所以一致决定至少得等他满十八岁才能招赘或者嫁人。
如今瞧着芽芽这模样,一看就是春心萌动,就是不知道对方是个什么品性的人。
虽然芽芽从小跟着季渊学武,手脚功夫都不差,至少人身安全能得到保障,但感情被骗才是最令人痛苦的。
见阿爹急切又担忧的样子,芽芽面色有些讪讪,他发觉自己好像闯祸了,昨天才跟沈君安约定好,不会今天就暴露了吧?
早知道就不一时兴起给沈君安绣什么荷包了,真是自讨苦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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