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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病人,你就这样对待病人?”
“哈,你是病人?那么生猛的病人谁信。”
忽觉有些失言,毒岛冴子尴尬地笑着,左右而言它。
“小红,你为什么会出现在床主市?”
若是不说出心中的疑问,毒岛冴子难以静下心来。
强壮而又贫奶的少女,带着一只会讲人话的犬与鸟的结合体,不管从哪方面看都很可疑。
小红的女汉子之眼被纱布遮住,毒岛冴子看不透纱布后那人的目光。
“冴子,我问你。
若有一天你远离平凡而又单调的生活,换了身份换了生存环境,你会做什么?”
是适应呢还是……
毒岛冴子闭目,小红是在说我么,现在的我还能平凡而又简单地活下去吗?床主市不再是过去的床主市,被遗弃城市,被遗弃的我们,等待我们的是新生,亦或是毁灭。
毒岛冴子的手僵了僵,仅供一人的浴室却塞进了两个姑娘,本该很暖暖才是。
一想到前途未卜,生死不可探,沮丧,气馁,惶然,恐惧,种种情绪一起涌了上来。
是茫然啊,堆砌的自信坍塌,再难重拾过往的信念。
微不可闻,有个声音告诉毒岛冴子:“你在追寻什么,你在等待什么,你又想拯救谁,你拯救的了谁。
希望与你缘悭一面,深渊万丈,一步踏空,万劫不复。
家人,他们已不再,不要再麻痹自己,朋友,你在找寻他们,他们可有为你着想。
可笑不过一厢情愿,悲哀绕指难成钢。”
“不是的,不是的,不是这样的!”
毒岛冴子摇头。
“嗯?”
上官小红解开眼上缠着的纱布,凝视着毒岛冴子。
眸子一启,碧光流淌。
上官小红注定毒岛冴子,左眸飘出一瓣花,无色无味,印在毒岛冴子的前额上。
吱,吱吱!
!
暴躁的尖嘶声传出,贴着毒岛冴子前额的那瓣吸扯出一条虫子,色彩斑斓,小拇指大小,首尾两端分别长了一个脑袋。
彩虫的两个脑袋一齐嘶叫,声音尖细,像是在刮擦人的骨头。
上官小红起手一指,那粒红蛋放出一抹芒彩,裹住彩虫,悬在毒岛冴子面前。
“这是?”
上官小红也不知从毒岛冴子脑袋里吸出来的彩虫是什么东西。
学姐本人也惊呆了。
美目露出讶异、骇然。
“它,它怎么待在我的……”
毒岛冴子以指敲着额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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