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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吸带着委屈勾人的泣,“哥哥……”
她乖巧顺从,浑身湿透,失去连贯的语言,只留下藏在最私密的欲望与呻吟,“呜嗯、……冷、”
白砚近乎是在欣赏。
无论是她的眼泪,还是她的畏惧惶恐却无法抵抗的、她对自己的信任感。
“啊!”
回过神来,第二颗冰块已经塞进穴缝。
“哥、哥哥……”
她自觉已经很听话,迷茫问他,“为什么?”
满杯的冰块什么时候已经拿在手里,手指搅动着挑选,白砚专注地盯住吞吐的小穴,冰块被挤出落在床单上,本就湿润的水迹再度泅开。
“这次是奖励。”
他倒也没有骗她。
高潮后的余韵让身体变得软绵绵,白砚没有用过激的手法,冰块挤开两瓣肉唇,指骨却摁住花蒂,磨蹭的煽情,仿佛非要把她情动不已诱惑亲哥沉沦的证据磨平不可。
快感慢慢堆积,穴口下意识想夹住什么,只能含化冰块。
似乎故意要将她从沉溺快感的堕落中拉扯回来,快慰中必然夹杂着清醒。
刻意漫长的抚慰让她羞窘到全身泛起潮红。
白砚给她喊停的权利。
“受不住的时候,叫我名字。”
然而她沾湿了眼泪的长睫轻扇,脆弱的好似下一秒就要哭出来,却只是在他怀里柔软的挨挨蹭蹭,不停叫他“哥哥”
。
她无师自通,明白如何在床上使用称呼。
最后反而是白砚不忍心,手指伸进去夹出冰块,水液顺着指缝滑落,他咬了一口,舌头卷着吞进口腔。
“哥哥”
她瞪大眼睛。
他对上妹妹雾蒙蒙的目光,在她的注视下,嚼碎冰块仿佛在咀嚼她的血肉,冰块崩裂在齿间的清脆与高潮一起来临,修长的手指重而深地捅进没有抵达过的深处。
声音仿佛经过冰块传导,透出森冷寒意,他问她,“下次还敢吗?”
她摇头,“不、不敢了”
被快感磨的有些迟缓的脑子并没有多少思考,认错的同时下意识去讨好哥哥,手心贴着衬衫往下滑落,摸到闷住性器的裤裆,笨拙地试图解开,磕磕绊绊的动作是一种无辜却刻意的勾引。
白砚怔住。
下一秒,人已经被扔在床上。
“心心,你在做什么?”
“我……”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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