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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景年眨巴眨巴眼睛,憋屈道:“走散了你怎么都不叫我?”
“唉。”
莫若离轻叹,说:“是我不对。”
确实是我不对,明明不该,明明不能。
却是对你动了心,动了情。
苏景年也并非是要真的责怪莫若离,只是方才确是心焦的急了,才语气稍微重了些。
听闻冷美人已认了错,便换上一副嬉笑嘴脸,说道:“不怪离若的,是人太多了。”
牵起玉手,扭头就走。
“咳咳,”
清了清嗓子,正经道:“我牵着你的手,这样就不会再走散了。”
面如火烧,苏景年始终不敢回头看冷美人一眼。
苏景年手心的滚热温度近乎野蛮的传来,烫得莫若离心里紧紧的。
精白面纱下,红霞飞升。
苏景年牵着莫若离走了会,来到一栋建筑的墙根处。
此处人迹罕至,静谧漆黑。
只有偶尔绽开的花火,间或照亮。
苏景年熄了手上的灯笼,攒紧美人的玉手。
问道:“离若,你可知民间有种技艺,叫做打树花?”
“打树花?”
莫若离于脑海中思索,却是闻所未闻。
轻轻摇头。
“嘿嘿嘿,”
苏景年傻笑,“那希望你能喜欢呢。”
吹个长哨。
黑暗中闪出两个人,头戴毡帽,身着紧实兽皮袄。
正是十七与廿九。
廿九双手推着一手推车,车中盛满了发着金光的液体,那液体正是熔化了的铁水。
十七身扛两柄大铁勺,每个大勺足有一人高,勺头有两个人头般的大小,想必是沉重万分。
“开始吧。”
苏景年吩咐道。
“是。”
二人点头。
抄起大勺,舀起车中液体,液体遇勺子骤然燃起火苗。
十七与廿九甩开膀子,将勺子铁水往墙上泼洒去。
“哗!
!
!”
“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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