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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一直跟在纪落笙身边当一条狗,被她拿机枪使,比起你,我可真是太幸运了。”
血水留到了嘴边,古婉辞伸出舌头舔了舔,接着说:“至少,我从来没有给任何人当过狗。
而你,啧啧!
可怜哪,一条狗!”
这些挑拨离间的话丝毫没有在顾泽密心中激起任何波澜,她将双臂抱在胸前,眼神冷冽地盯着古婉辞。
“你真是毫无新意,上次在杨教授的寿宴上说我是狗,这才还说。
想必除了这个,你再也找不出东西来挑拨我和纪落笙之间的关系了。”
没有料到顾泽密还记得上次寿宴上她说的话,古婉辞眼珠一转,又想到一件事。
“我上次说了又怎样?我一见你想到狗,真是太像了。
差点忘了,你和纪落笙一样,也得过精神病,所以你不光是狗,还是一条疯狗。”
对于这种语言的攻击,顾泽密很不以未然,摸摸鞭子,冷声回击。
“你现在除了动动嘴骂人,什么也不能干?而我,可以随便打你。
打到你承认所有罪行为止。”
话落,眼神一凛,又是一鞭子。
眼见古婉辞被打晕了过去,顾泽密示意一名黑衣人拿起一桶水,顺着古婉辞的头就浇了下去。
被冷水浇的不停地打着哆嗦,古婉辞冷的牙齿都在不停的打颤。
见此,顾泽密趁势再度发问:“说,是不是你告诉白朵,她的姐姐是被纪落笙逼死的?”
不料,古婉辞虽然受尽折磨,却还是死性不改,非常顽固。
她哆嗦着,看向顾泽密的眼神里全是嘲弄,“我什么也没和白朵说,你死了这条心吧,你别想屈打成招。
因为我什么也没干过。”
这下,就连顾泽密都觉得她手中的鞭子好像根本没什么用,打了白打。
她把鞭子交到唐成手中,指着古婉辞愤恨地道:“你们戚少说了,不准放古婉辞离开,唐成,你要好好执行命令。”
闻言,唐成略一点头,“知道了。”
旋即,顾泽密一摔门,大步走出了审讯室。
见顾泽密出来,廖一凡忙跟了过来。
他隔着审讯室厚厚的门,上面都没有听到,因此问道:“怎么样?问出什么了?”
这个问题让顾泽密更加生气,咬着牙说道:“这个女人嘴硬的可怕。
我拿鞭子抽,抽的都晕了过去,结果她还是什么都不承认。”
“是吗?这说明古婉辞心机非常重,她知道如果她死不承认,我们就没有证据告她,她可以把一切都推到白朵身上。”
听此,顾泽密一愣,“没想到,你还能想到这一层呢?你这人还不傻嘛。”
被气的满脸黑线,廖一凡沉声道:“顾泽密,你就不能好好说话吗?什么叫我不傻?就不能改成夸我很聪明吗?”
但顾泽密却拒绝的干脆利落,“不能!”
而后,顾泽密看着差点被气晕的廖一凡忙转移了话题,“不说这个了,现在古婉辞死不承认,到底该怎么办呢?”
其实,廖一凡也很头痛这个问题,默默思忖了片刻,才开口。
“这样,我去找熟悉的记者,炒作古婉辞吸毒的黑料。
即便她本人嘴硬,她的家里人也会害怕。
这样一来,我们再审问她,就好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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