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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人排场很大,身后跟着八个侍女两个嬷嬷,神情骄纵。
正是福昌县主。
徐婉珍本想还嘴,见到对方身份非同一般,嗫嚅着往徐婉宜身后躲,“不是我,是姐姐让我摘的。”
福昌县主的目光转到了徐婉宜身上,“这不是武安侯夫人吗?是你纵容这野丫头碰我的花?”
徐婉宜不卑不亢地给福昌县主行礼,解释道:“这是舍妹,舍妹年幼,也是无心之失,还望县主宽宥,听说县主一向能容人,想来也不会和舍妹计较。”
福昌县主扬起一个满怀恶意的笑,“若是我非要计较呢?”
她可是看徐婉宜这张脸不顺眼很久了,现在好不容易抓到机会,怎么能轻轻放过?”
其他贵女听到这边的动静,也围拢过来。
不过都是帮着福昌县主的。
“就算是武安侯夫人的妹妹,也不能碰这花,谁不知道这花是县主的宝贝?”
“就是,真是不知礼数。”
“要我说,就不该让她们进来。”
靳敏见势不妙,早已离徐婉宜远远的,装作不认识。
“县主是宗室贵女,要做什么旁人自然只有领受的份,可武安侯府怎么说也是跟着太祖打天下的有功之臣,县主为了一株花罚功臣,让人寒心。
更会招来言官进谏,这对县主来说实在是得不偿失。”
确实,武安侯府怎么说也是勋贵人家,罚了武安侯夫人,一定会有御史参她跋扈,可福昌县主也不想放过徐婉宜。
福昌县主眼里含着寒芒,“好一个伶牙俐齿的武安侯夫人。
我给你个机会,若是你能说出这花的品种,我就放你们一马。”
福昌县主对这花很自信,就徐婉宜一个庶女,见过什么好东西?她肯定答不上来。
果不其然,徐婉宜沉吟,徐婉珍拉着徐婉宜的袖子,低声道:“你快想啊,你要是想不出来,县主不会放过我们的。”
见徐婉宜还在沉思,徐婉珍恼羞成怒,“真没用,这都不知道,这下完了。”
福昌县主貌似好心地提醒道:“若是再想不出来,就要受罚了。”
其他小姐也道:“不如就放弃吧,反正也答不上来,拖延时间也没用。”
徐婉宜绕着那株花走了一圈,仔细地观察着花瓣形态。
“这是御衣紫。”
徐婉宜肯定道。
福昌县主的得意僵在脸上,这品种十分名贵,徐婉宜怎么会知道?
贵女自然也有认识的,惊讶道:“说对了。”
众目睽睽之下,福昌县主也只能冷着脸道,“确实是御衣紫,算你运气好。
我就不追究了。”
徐婉宜浅笑福身,“多谢县主宽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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