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胭雪猛然回头看着还在生气的谢狰玉:“这不是回乐安坊的路,你要带我去哪儿?”
得知谢狰玉不会告诉她,胭雪只有朝外面喊了一声。
外面驾驶马车的下人回她,“贵女,前头就是郡王府。”
“你不是要回府?不跟我回郡王府,你还想回哪儿,在钟府他们能照顾好你?”
胭雪抬起疑惑的脸:“谢狰玉,你答应过这辈子都不和我这妇道人家多话的。”
谢狰玉将她拉过来坐下,“我没答应。”
胭雪嫌弃的道:“你可真没种。”
谢狰玉:“没种我能让你怀上孩子?”
胭雪:“……”
“你同我这妇道人家说甚么,我是头蠢牛,哪能听得懂尊贵的郡王说的话。
你放开我,我不要与你挨着。”
“不放。”
谢狰玉:“你哪里聪明了,你的心是石头做的。
我那不过是气话,你连这都不懂吗?”
胭雪不依不饶:“可你那般羞辱我……你怎好骂我是蠢牛。”
她真是胡搅蛮缠,谢狰玉也是生平在难缠上遇到对手。
他只有堵上她的嘴,愤恨的道:“你不也骂我是贱狗,你与我这两厢扯平了。”
胭雪挣扎着呜咽,“那也是你自愿……”
谢狰玉扳过她的脸颊,不让她躲开,想亲她的嘴,急急的哄道:“是,是我自愿,你想叫便叫吧,钟胭,我许久没碰你了,我想你了,钟胭,钟胭。”
他的叫声终于消失在缠吻中,马车稳稳地停在郡王府门前,里头的人一直没有下来,车夫消无声息的离开了,护卫们离远了些守在门前。
师雯慈在马车里,察觉到回府的路上有异,车夫停止不前,便让婢女去问一问出了什么事。
“回夫人,前面的路不通。”
师雯慈顿时面露稀奇,“怎会不通呢,何人胆敢挡在余府门前。”
婢女出去看过以后,回来心有余悸的凑到师雯慈耳边耳语几句,“郡王?哪位郡王?”
从来不知有郡王买了他们旁边的宅子。
上次阴差阳错在这座宅子见到的人,是那个叫她瞧不起的钟氏女。
师雯慈后来多次让门房留意那座宅子的动静,都没打探出什么有用的消息,她原以为钟氏女是被人金屋藏娇,私养了起来,做了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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