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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反应就是出去找,直到在西殿看到她在女儿床上平安地睡着,嘭嘭的心跳才安定下来。
之后又强迫自己默默地回到了寝宫,辗转反侧,一直到她回来,才又悄悄钻进她的怀里慢慢睡着。
但她并不想让岑杙知道这些。
不管她们之间的感情有多亲密,有些事情仍然只能靠自己。
就像一艘行驶在大海上的摇摇欲坠的帆船,能够漂浮在海上,也许全是仰仗老天爷赏的好运气。
但她仍然想要拥有独自抵御风雨的能力。
不管在哪个方面,从来如此。
岑杙继续絮絮叨叨地说着。
当日卯时,李靖梣照例起床去上朝,大约辰时,她一个人睡眼惺忪地醒来,又在床上磨蹭了会儿,起床去偏殿把女儿折腾醒。
这个小家伙平时都是很早睡的,这次吃了晚睡的亏,撅着小屁股缩在被子里,委屈巴巴地不肯起床。
小腮帮埋在枕头里快挤压变形了,岑杙哪里许她,不给她点教训,以后非得夜夜闹到三更不可。
夹着小腋窝给她薅起来,笑嘻嘻地陪她用了膳,就送她去上早课。
虽然国朝规定,皇子皇女六岁才开始启蒙读书,不过身为女皇陛下的独女,玉瑞帝位唯一的继承人,怎能不严格要求自己?用女皇的话说,“就算什么也不做,也得乖乖在学堂里坐半个时辰,感受一下读书的气氛。”
为此还专门招来了一些年龄稍大点的宗室子弟,作为小皇太女将来的伴读候选,某种意义上算是“兵马未动,粮草先行”
了。
不过,因为岑杙的多番抗议,还有孩子确实太小的缘故(当时只有两岁半),这个早课大部分时间都处在名存实亡的状态,除非刻意去提,否则谁也不会想起来。
但岑杙就比较恶劣。
她存了心的要让小皇太女提前感受一下生命不能承受之重,一大早就拎她到了学堂里,按在椅子上坐好,千叮咛万嘱咐要听师傅的话。
一开始还答应的好好的,半个时辰后会回来接她。
结果课上到一半,小皇太女就蚌埠住了,央着侍卫来找她,像只被雨水打湿翅膀的小蝴蝶似的扑到她腿上,哭唧唧地表示下次再也不敢胡闹和晚睡了。
岑杙想笑又不太敢笑。
最怕她自己明明知道自己错在哪儿,就是犟着不肯改。
还好她女儿从小就通透,吃点亏就会服软,能屈能伸,这点倒是随她。
要是像女皇那样,死要面子活受罪,她得枉费多少心。
“你少把没骨气说得这么理直气壮!”
李靖梣看不惯她那大言不惭的的嘴脸,“我说你们一大早怎么破天荒地去上早课,这不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了吗?果不其然!”
就不能对她俩抱一点点幻想。
其实,也不怪女皇嫌弃。
在读书这件事上,她和众多寻常家长一样,迷信一种“龙生龙,凤生凤,老鼠儿子会打洞”
的天命观,认为女儿天生就是读书的料。
但自从小皇太女完美错过女皇精心给她制定的三岁启蒙黄金期以后,她就觉得让女儿走自己当年那条勤学早进的路是行不通了。
转而又寄希望于她能够突然迸发出岑杙那样的天才。
但岑杙偏偏是晚进的代表,唯恐天下不乱地告诉她,自己七岁才跟着师父启蒙,十三岁才正式入学读书,中间大部分时间都在念高深莫测的佛经,混混沌沌的连窍都没开,如果让小皇太女学她,怕不是要再等个十年八年,等她开窍了再说。
开什么玩笑,等她自己开窍指不定要到猴年马月呢!
小皇太女既然能丝滑地错过女皇的黄金期,说不定也会丝滑地错过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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