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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音落,他俯身凑近,苏玉珊惊慌闪躲,慌乱间锦被滑落,春景尽现,吓得她赶忙抬臂遮挡,背过身去,窘迫的侧着眸子,软声求饶,
“可是我现在还觉着有点疼,你就莫再折腾我了,容我缓一缓吧!”
她此刻的姿态使得流畅的肩颈线一览无余,垂散于身后的柔亮青丝遮住优雅的蝴蝶骨,弘历也没想为难她,可他毕竟是个正常男子,目睹如此惑人的场景,他难免心潮翻涌,浮想联翩。
年轻气盛的他一向随心由己,不愿为了一个女人而委屈自己,他本可以遵循内心的意念,肆无忌惮的再次要了她,但一迎上苏玉珊那双水汪汪湿漉漉的星眸,他便不忍拒绝,以免她生出阴影,排斥与他亲近。
最终他没再强求,起身到摆着水盆的橡木架旁洗了把脸,用凉水让自己冷静下来。
见状,苏玉珊这才稍稍松了口气,感激颔首,“多谢四爷体谅。”
她倒是轻松了,可怜他浴火翻腾,十分煎熬,只能尽力压制,“念在初次圆房的份儿上,姑且饶了你,下回我可不会再由着你。”
下回指不定是什么时候呢!
在苏玉珊看来,男人最在乎的便是如何得到一个女人,得不到时心心念念,一旦得到,他便会失去原有的浓厚兴致。
今晚她已经与他圆房,她于弘历而言,大约没什么吸引力了,如此甚好,她并不在乎他的宠爱,只要下人们不再苛待她,她能吃饱穿暖即可。
打从弘历与苏玉珊圆房之后,府中很多人都坐不住了,高格格府中的丫鬟翠凝主动提议,
“格格,奴婢今儿个煲了老鸭汤,要不奴婢去请四爷过来用膳吧?”
花窗边正坐着一位身着莲红氅衣的女子,正是高斌之女高琇雯,此女生得端庄秀丽,举手投足间尽显大家闺秀的风范。
闲来无事的她正在做绣品,闻听此言,遂放下手中的针线,温声提醒道:
“四爷没说要来,若无要事,不能去打搅他,你忘了规矩吗?”
翠凝想当然地道:“偶尔一回,四爷应该不会计较吧?再说金格格她也经常差人去请四爷啊!”
提及金敏靖,高琇雯不屑一顾,“她不顾规矩,我不能跟她一样任性。
四爷才宠了苏格格,现下正是如胶似漆的时候,他这新鲜劲儿还没过呢!
想必今晚还会去她那儿,你这时候去请四爷,四爷会高兴吗?”
“是奴婢疏忽了。”
这丫头的情绪有些低落,大约还没琢磨透吧!
于是高绣雯耐着性子与她解释道:
“翠凝,我知道你是为我着想,看四爷许久没过来,担心我会失宠。
但你应该明白,四爷身边不止我一个女人,终究会又其他人,先前他不是常去金敏靖那儿吗?如今又来一个苏格格,早晚还会有旁人的,不必太放在心上。
怨怼记恨最易招人厌,唯有宽容大度,让四爷觉得舒坦自在,他才会愿意过来。”
翠凝仔细一想,似乎真是这么个理儿,当即展颜笑道:“奴婢明白了,她们只是一时得宠,待过段时日,四爷就会发现还是格格您最好。”
高绣雯没有旁的本事,她最擅长的便是揣摩人心,“遇事莫慌,得自个儿先稳住,观察情势。
那些个一惊一乍,嫉妒心强的,只会早早的断送自己的前程。”
翠凝了悟点头,心道格格所谓的善妒者,大约就是说金格格吧?
此刻的金敏靖的确很恼火,只因芯儿跟她说了,今早听风阁那边将褥子送去浣衣间,上头有落红。
那就证明四爷真的要了苏玉珊!
一想到昨夜他们缠绵悱恻,而她独守空房,金敏靖便心头窝火,“四爷已有好几日没来我房中,他现在是被苏玉珊那个小狐狸精给迷住了!”
芯儿生怕主子不高兴,好言劝慰道:“格格勿恼,且等一等。
四爷可能只是一时新鲜,过几日也就淡了。”
“再等下去,只怕四爷会把我给忘了。”
为博得弘历的关注,金敏靖心生一计,命芯儿去找四爷。
芯儿顿感为难,“那得找什么理由啊?”
“就说我病了,身子不舒坦,在帐中躺了一整日。”
她倒要看看,在弘历心里,究竟谁更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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