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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无法思考,已经又有点困了。
陆政把腿往前伸了些许,颠了她一下。
她轻呼一声,注意力被迫又回来。
他大发慈悲,“亲我一下,我告诉你。”
程若绵坐直了,微微倾身,双手扶着他的肩,乖乖去寻他的唇。
长发垂落,拂到他颈间他锁骨处。
体内汹涌的躁动左突右冲,陆政微仰起下巴。
交换了一个带着酒香的吻。
喝醉了的人完全不懂克制,边吻边发出一声声甜腻的低哼,她小声呢喃,“我好热,可以脱衣服吗?”
他不置可否,瞧着她。
程若绵双手背到身后,解开搭扣,熟练地从衣领上方把胸衣拉出来,扔到一边。
陆政的呼吸更重了,晦暗的眸半敛着,从下到上把她看了一遍。
落地灯的光映过来,照着她半边身体,白裙隐隐有些透明,将曲线看得一清二楚。
他胸膛起伏着,牵过她的手摁下来,偏声线还是低沉平稳的,带着沙哑的颗粒感,“拉开。”
程若绵被烫到似的条件反射要缩手,动弹不得。
跟这喝醉了的人谈判了半天,终于是达成了一致。
陆政单手摁着她后腰,长长地匀了口气,他克制着澎湃的心潮,慢条斯理诱哄,“我是能跟你做这种事的人,唯一的一个。”
他道,“我是你的谁?”
程若绵摇头。
陆政捏着她下巴,迫使她与他对视,低声,“我是你老公,知道了吗。”
他动了一下,“乖,叫我一声。”
她听从,低低叫了一声。
陆政哑声笑,“乖。”
他眼睫半垂敛了浓暗的眸,动作和吻一样,又缓又深又重。
程若绵根本不清醒,在这时候,却是下意识地叫他的名字。
一声一声的陆政。
陆政感觉自己濒临爆。
炸边缘了。
在极度的安静之中,程若绵忽然醒了过来。
那大概是生物的本能,像在浓重的黑夜中置身荒原,体力不支打了个盹,然后猛然惊醒。
她感受了片刻这几近于“无”
的静,缓缓睁开眼。
从趴在枕头上的角度,正好能望到窗外的一株海棠,枝头冒出小小的花苞,在室外的夜色里摇曳。
眼睛酸涩,她重新把头埋进被窝。
迷迷蒙蒙中,感觉到有轻微的脚步声近了,床的另一边塌陷下去。
温热的躯体从背后拥上来,带着沐浴剃须后特有的洁净清香,她被翻过来,落入男人宽阔温暖的怀抱中。
颈边头发被拂开,吻再度落下,耳垂被含吮,酥麻的痒意直窜心底,半清醒中,程若绵轻哼了声。
男人湿热的呼吸也重了几分,吻沿着脖颈滑至锁骨,再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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