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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切,都是为了避免出现自己到了夫家之后,万一与丈夫说不来,以至于被小妾趁虚而入,只能做个徒有虚名的正妻,没准还要看着庶子继承家业,凄凄苦苦的过上几十年然后在忧郁中死去被风光大葬就这么无声湮灭于尘世……

——这种未来,只要想一想,卫大小姐就觉得不寒而栗!

——可为什么自己十二年来避免沦落到此等悲催地步的努力,母亲和乳母包括胞弟都不赞成?

卫长嬴忿忿的塞了一勺冻酪进嘴里——什么针线女红、庖厨之技,还有那些劳什子的《女戒》、《女则》,那些贤良淑德……若是做到这些就能够与夫婿恩爱一世、得公婆欢喜,《诗》里头哪来的《白华【注】》篇?

既然学这些也未必就能够保自己一世喜乐太平,还不如剑走偏锋呢!

只要自己身手够好,不管沈藏锋什么性儿、有些什么自己看不惯的嗜好、成婚之前后院里先收了几个使女爱妾……关起门来把他拿下了,还怕这日子过不好?

料想这厮在名门望族之中也算是颇有名气,怎么也丢不起脸把自己被妻子打得死去活来的事儿说出去罢?

卫长嬴觉得,还是自己这个办法最好!

任尔风吹雨打,我自岿然不动!

母亲宋夫人和乳母贺氏虽然确实是真心真意为了自己好,可按着她们的说法,往后还不是处处听着顺着迎合着丈夫的心意过日子?

但在备受宠爱、真真正正如掌上明珠般养大的卫长嬴看来,所谓好日子的标准,就该依着自己心意过嘛!

靠着贤良淑德、温良恭俭让得来的所谓的丈夫的怜恤……卫长嬴觉得,在得到丈夫疼爱之前,恐怕……自己会先憋屈的吐上几口血!

——简单来说,在卫大小姐的人生中,向来只有旁人、包括长辈处处哄着她好,让她去围着旁人转,即使那个人是她打小定下来的未婚夫,卫长嬴也觉得自己应该果断选择想法子把这位置换过来!

大家小姐,不好做啊……自己明明都如此用心努力了……

看着卫长嬴一脸委屈,贺氏扯着帕子差点尖叫起来了:“大小姐身子康健是好事,可时下的大家闺秀,主学的应是女红针线、读的该是《女则》《女戒》,行动当如弱柳扶风……喜好不是琴棋书画这样的雅事,也该勤勉如绣技、织工,再不济,也要是打个络子、做几道别具风味的小菜!”

她痛心疾首,“大小姐请说,这几样,大小姐哪一条可以达到?!”

“……这些太多了!”

卫大小姐脸色一黑,道,“少一点!”

贺氏擦了擦眼睛,喜道:“那大小姐是先学打络子,还是做小菜?”

……卫长嬴望着房梁半晌,问:“有没有能多动动的事儿?不要整天闷在屋子里?”

“那……”

贺氏沉吟半晌,道,“侍弄花草呢?这也算个雅事儿,若是弄的好,往后还能常给舅姑、妯娌送上一送。

如此既传了雅好卉草的名声,也拉拢了以后夫家的亲眷……”

卫长嬴一脸的无趣,道:“咱们这样的人家难道还会缺了花匠?再说,我就是能把花草养的一盆比一盆精神,万一往后遇见的都不喜欢花花草草,岂不是平白耗费了辰光?”

贺氏一想也是:“还是大小姐想得周到,那……学些乐器如何?”

她声音一低,“琴瑟和谐——将来樽前月下与姑爷合奏一曲,也是一段佳话!”

“沈藏锋那武夫能知道个什么琴瑟和谐?”

卫长嬴冷哼了一声,道,“别到时候对牛弹琴,他还嫌聒噪,抬腿就把琴台一起踹了!”

贺氏正要安慰她,不想卫长嬴捏紧了拳,接着自言自语道,“我可不是好欺负的!

他敢这么做,我非操起琴台砸得他个鼻青脸肿不可!

敢……”

“大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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