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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章（第3页）

&ldo;既然是已被降伏的妖怪，又如何来附身呢？‐‐还是看起来像被降伏，实际上根本不是‐‐&rdo;惠果话说到此，就中断了。

义明默默等待惠果再度开口。

&ldo;无论如何，这妖怪可不是泛泛之辈。

&rdo;

&ldo;正是。

&rdo;

&ldo;还有顺宗之事……&rdo;惠果低声喃喃。

顺宗‐‐继德宗而即位的皇帝，亦即德宗之子李诵。

&ldo;还有路旁竖牌子的事件。

&rdo;

&ldo;就是&lso;德宗驾崩，后即李诵&rso;那事？&rdo;

&ldo;这事也颇令人担心。

&rdo;

&ldo;老衲来日不多，却发生种种的事情‐‐&rdo;

&ldo;您又这样说……&rdo;

突然，惠果的眼神似乎看着很遥远的远方，说道：

&ldo;义明。

无论是密法，还是其他事，主要都在人啊！

&rdo;

停留在遥远虚空的目光，突然转向义明的脸上。

&ldo;要有人传，密才能存在。

&rdo;

&ldo;……&rdo;

&ldo;老衲所痛心，或许尚未找到密法的传人时，老衲已经离开人世。

&rdo;惠果闭上双唇。

眼神又眺望着虚空。

&ldo;若是如此，那也只好算了‐‐&rdo;惠果眺望虚空喃喃自语。

&ldo;义明。

人啊！

有所谓的&ldo;器&rdo;。

有与生俱来的器和因修行得来的器，器的大小、深度因人而异。

在老衲的器里所装满的密法，老衲想一滴不剩倒入另一个器里，因此必须有一个和老衲一样大小的器，或在老衲之上的器才行……&rdo;

&ldo;是。

&rdo;义明静静地颔首。

&ldo;今日，如来佛的脸庞是如此祥和。

这脸庞也映照出老衲的内心。

无论何时如何观看，都不会感到厌倦。

&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