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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见浔双手揽过她肩颈的头发往后,露出了那张坨红的脸,眼尾、脸颊晕着醉人的红,眸光轻闪,泛着迷离之色。
可能是因为喝的太多,又不习惯这种烈性的酒,时姜始终紧拧着眉头。
祁见浔搂住时姜的腰肢,把人往怀里带,浓郁的酒气拂过他颈侧,浮起一片微小颤栗,他摸了摸她滚烫的脸,热意涌入掌心,心疼道:“不喝了好不好?”
时姜轻阖着的勉强睁开些,眼前人的身影蒙了一层光晕,瞧不真切,她只能听得清是祁见浔在说话,强压下心口的难涩,问道:“你醉了没?”
祁见浔此刻哪敢跟她硬着来,忙附和说:“醉了,醉了。”
见时姜露出些缓和之色,手臂探进膝弯下,祁见浔打横抱起时姜,撂下一句“我先带她走了。”
便匆匆出了包厢。
期间,还夹杂着时姜吐槽般的碎碎念,“祁见浔,你踏马就是不行,你喝不过我!”
…
出了酒吧,没了包厢里清凉的空调,室外一阵热浪扑面而来。
街道两旁的店铺发光的牌子映着周围的景物星光点点,车来车往间,一阵烟火气息。
时姜倚靠在祁见浔的肩膀上,整个人软成了一滩水的模样,搂着他脖子的那只手臂也懒懒散散的,嘴里断断续续的嘟囔着难受,祁见浔微顿,能感受的到怀里的人略重的气息吞吐。
两人都喝了酒,祁见浔也等不了司机或是代驾过来。
时姜现在难受的紧,需要找个地方休息,略思忖一二便直接抱着她去了就近的酒店。
这家酒店正好是丁封家旗下的,前台认得祁见浔,打过招呼后,祁见浔抱着时姜去了顶层套房。
能住的起顶层套房的没几个人,起初电梯里还有两三个人,其中有个女生显然是认出了祁见浔及他怀里抱着的嘟嘟囔囔呢喃的时姜,眼里的激动溢于言表,碍于祁见浔身上冷峻疏离的气场强大,直到离开,也没敢上前打扰这夫妻俩。
随着电梯的上移,电梯里只剩下了祁见浔和时姜。
走廊里空无一人,抬脚踩下去的是柔软的地毯。
压在时姜腿弯下的指尖长探,捻着房卡贴在了感应器上,“滴”
的一声,门开了。
房间里一片昏暗,祁见浔还没来得及把卡插进卡槽里,怀里的时姜悠悠清醒了些,意识朦胧间喊了声他的名字,似乎在确认抱着自己的人是谁。
捏着房卡的指尖微顿,祁见浔“嗯”
了声,垂眸凝着她,“难受?等会儿醒酒汤就送……”
他的话还没说完,时姜猛的撞了上来。
牙齿重重的嗑在了他一侧的下颌上,传来一瞬的闷痛感。
祁见浔身形一绷,没吭声,手里的房卡都差点掉下去。
揽着时姜的力道稍重几分,指尖微动,房卡稳稳的落进了卡槽里,房间的吊灯瞬间亮了起来。
许是时姜的酒劲儿正浓,整个人软软的,没什么力气,就连咬他的力道都像是在亲吻,抵出来的舌尖似有若无的扫过他下颌的肌肤,流连起一阵酥麻之意。
祁见浔喉结滚了滚,单脚踢上门,继而稳步往卧室走。
整个背脊陷进了软绵的大床里,时姜揽着祁见浔肩背的手没松,咬在祁见浔下颌上的牙也没松。
祁见浔一侧的手肘撑在时姜身侧的被褥上,身子顺势压下去,他的脑袋稍稍扬着,任由着她咬得舒服些。
但这个姿势时姜的下颌抵住了他喉结偏上的肌肤,喉结滚动间,彼此的肌肤相互磨挲着,像是在他心尖上纵了把火,异常难捱。
时姜可能是一直保持着这一个动作也累了,没多久便松了口。
下颌上沾着时姜留下的口水,祁见浔没擦,他舔了舔唇,嗓音哑下来,“解气没?”
时姜浅阖着眼睫,闻声,纤长的睫毛颤了颤,沾染着醉意的眼底攀浮着浅浅的红血色,一时瞧着祁见浔没动。
然后,嘴唇动了动,朝祁见浔呸了声。
祁见浔没躲,反倒被她的反应逗笑了,但又怕把身下的小女人惹得更气了,也不敢笑得太过张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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