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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种道:“唉呀,年纪不大,口气倒是不小。
你少年得高位,武功又高,一般人在你的威严之下,自然不敢有所隐瞒。
但人的心思千变万化,到老夫这般身份,这般岁数,说句泰山崩于前而不改色也不为过,你是否太自信了些?”
言外之意就是,我说起谎来连我自己都骗,你这样的小家雀还斗不过我这样的老家贼,还是省省吧。
李乐自然听出来了,便笑道:“那老相公自可试上一试。”
“好,那便试试。”
老种带着玩闹的心思,却也没把这事当回事,说道:“唉呀,怎么试呢?说什么好呢?”
他一边思索着,一边轻轻拍打着椅子的扶手,半晌后道:“有了,老夫年轻时啊,还是比较荒唐的,家里有七个妾室,有一天……”
他的话才刚起头,李乐便立刻道:“老相公,您说谎了。”
老种双目微凝,问道:“老夫哪里说谎了。”
李乐道:“小子不知,但这句话里肯定有一部分是假的,这句话可以分成三个关键点,年轻时,比较荒唐,七个妾室。
这三个关键点其中有一个是假的。
老相公可以重新组织一下语言。”
老种略微的沉默了片刻,接着道:“老夫年轻时,很是荒唐,家里有七个妾室……”
“不是七个妾室。”
李乐立刻道:“比较荒唐与很是荒唐其实没有多大区别,年轻时,到底有多年轻,对于老相公这般年纪的人而言,这个概念也是很模糊的……当然,假设,只是假设,假设老相公是我玄衣的囚犯,我会问的更仔细一些的,确保其中没有任何漏洞。
用小子的小手段可以将年轻与荒唐排除,那么接下来就是七个妾室的问题了,老相公在数字上说了假话。”
老种良久没有说话,眉头深深皱了起来。
柏纯虎在看到老种的神色后,便立刻知道了李乐所言不虚,然后便有些不可思议的瞧向了还一脸微笑的对方,打算从中看出点什么来。
“老夫年轻时很是荒唐,家中有九房妾室,某一天,老夫正在晚照楼喝花酒,遇到了一个叫司花凤的女子……”
“那女子不叫司花凤,老相公喝花酒的地方也不叫晚照楼。”
“某一天,老夫正在清歌小菀喝花酒。”
老种微微吸了口气:“遇到了一个叫司云槐的女子,这女子表面上是那间青楼的红倌人,但其真实身份却是‘阴葵派’的掌门人,被老夫的一个仇家高金聘请,想要以采补之术废了老夫……”
“那女子不是‘阴葵派’,或者不是‘阴葵派’的掌门人,她也不是老相公的仇来派来的。”
“……”
几句话下来,老种彻底没了声音,紧紧盯着李乐。
他们这个层次的人物,自然也不会像朋友间酒后那般,说些什么“你说的不准”
之类的无赖话。
所以,彼此间看似的玩闹,却又十分认真的试探就此结束。
老种沉默着,久久不发一言。
柏纯虎皱着眉头,看向李乐的目光中带着几分惊奇,但更多的却是警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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