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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在他们身后的织田作之助叹气:“算了,我来帮你们吧。”
既然一开始选择做了这个好人,那他就好人做到底了。
清水春屿眼中满是感激,语调上扬:“谢谢你~之助哥哥。”
中原中也看了看他,语气酸酸地问:“为什么不能我们去送他们进福利院呢?”
金发男孩转过头来,认真地说:“因为我们也是镭钵街无家可归的小孩,这个年龄也是应该待在福利院的。
硬要说的话,就是不想沾上不必要的麻烦。”
说是福利院,其实也就是孤儿院。
对孤儿院来说,小孩子多有利也有弊。
孩子一旦多了就不好管教,需要付出的人力物力都是不小的成本,好处就是可以向政府申请更多的经费和人员调度,甚至还能广发报纸,通过媒体求助更多社会上的好心人士捐款或者捐助各种日常用品。
中原中也恍然大悟:“我们的穿着打扮很像镭钵街出来的,还有那些羊组织也可能出卖、不,举报我们!”
清水春屿眼睛弯得像是月牙,他毫不吝惜自己对中也的夸赞,狠狠点头:“对。”
孤儿院是偏西式的建筑风格,这是在几十年前,也就是嘉永年间“黑船事件”
后霓虹国门被迫打开,之后传教士们陆陆续续抵达霓虹,兴造了不少产物后的成果,而这所孤儿院同样是其中之一。
外围是高耸的尖锐铁栅栏,为了防止小孩子穿越,栏杆和栏杆之前的缝隙很窄,每根栏杆也又粗又长,不过很多栏杆的表面都已经生了铁锈。
屋子里随处可见的窗户是精美绝伦的彩绘玻璃,带了些西方教堂的意味,不过看得出来许多装潢和陈设都已经非常陈旧破败了,有的甚至都是上了年头的老古董。
洗过的白色床单晾在院子中央,被风吹得扬起,嘻嘻哈哈玩闹的小孩子们穿梭其中。
银色头发的小孩子怯怯地站在一旁,约摸只有三四岁的年纪,头发很奇怪,刘海那一截像是被人恶作剧剪掉似的。
在外面注视他们的清水春屿很快发现,那并不是好像,而是真真切切被人给剪掉了。
绿荫草地上还满是男孩银色的发丝,有个年龄看上去比男孩小的孩子手上还拿着剪刀,原本是在嘻嘻哈哈地笑着,但是目光在接触到男孩含着泪水的眼睛时,笑声戛然而止,眼神像是被烫到一样迅速挪开。
但是一番谴责肯定是少不了的。
清水春屿就看见孤儿院的护工发现了这一幕,立刻就夺走了调皮孩子手中的剪刀,把他逮起来打屁股,揍得他吱哇儿乱叫。
但是被剪掉的头发却长不回来了,哪怕那个孩子已经道了歉,但是这个银发小男孩却要顶着被人异样的眼神过很长时间,直到头发再次长起来,重新修剪打理。
中岛敦眼眶红红,默默掉着眼泪,发现怎么擦都擦不掉。
“那个,你好,可以过来一下吗?”
他突然听见一道轻软的声音,有点像是裹着蜂蜜的鲜花,中岛敦在听见声音时浮现在脑海中的奇妙比喻就是这个。
他不由自主地被声音吸引过去,发现是一个扒着铁栏杆的金发男孩,年龄比他大不了多少,浅灰色的眼瞳却很柔软,看起来竟然意外的可靠成熟。
腮边还挂着一滴泪的中岛敦情不自禁地走过去,小小声,软软地说:“你好。”
这时他发觉金发男孩身边还有另外一个孩子,第一眼就能看到他微卷的柑橘色头发,钴蓝色的眼睛看起来有些凶,不知道为什么还在偷偷瞪他。
金发男孩发现了他的这点小动作,有些无奈地说:“中也,不要对弟弟这么凶。”
被称为中也的男孩心虚狡辩:“春屿,我没有!”
男孩是叫春屿吗?已经不掉眼泪的中岛敦好奇地看着他们两个。
清水春屿问:“你叫什么名字?”
中岛敦老老实实地回答:“敦。”
“全名?”
“中岛敦。”
老实孩子一板一眼地回答,一点都不带欺瞒的。
清水春屿忍不住把手从栏杆之间窄小的空缝中伸进来,摸了摸中岛敦柔顺的头发:“墩,是吗?好孩子,你现在的发型其实很可爱喔,所以不要难过啦。”
几岁大的中岛敦很天真,听见这句话就很雀跃:“真的吗?”
“真的。”
“把手伸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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