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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秒钟过去,毯子下的人毫无反应。
那边的小男孩已经好奇地跑了过来,从座位边上伸出小脑袋。
空少犹豫了一下,到底没直接上手推。
他再次俯身,凑近了那人一点儿,说:“这位旅客,我们的飞机已经开始下降了,您”
他的话还没说完,一只手就飞快地从毛毯下面伸了出来,一把掀开了毯子。
躺着的人露出脸,和空少对视了一会儿。
空少当场愣在原地,他想说声抱歉,但觉得张不开嘴,脸颊和脖子已经开始快速地变红。
而躺在座椅上的人像是对他失去了兴趣,把毯子又拉了上来,整个人再次消失在毛料底下。
空少这才直起身体,小男孩被他挤到了一边,他也只是魂不守舍地低头看了看。
从这一刻开始,每当他再看到飞机毯和被放下的头等舱座位,他都会想到刚才窥见过的那张脸。
那是一张模糊了年龄和性别的脸,作为男人来讲阴柔得过分,放在女人身上略微有点儿锋利。
诡艳而苍白的面容,轻浮又慵懒的神态,肌肤像是白玉兰的花瓣,鼻梁窄而高挺,饱满的嘴唇看上去就非常柔软,仿若娇嫩无助的玫瑰。
一对长眉有棱角但不彪悍,高挺的眉骨压得有点低,那双眼里带着天生的濡湿雾意,看人的时候有种冷漠从瞳孔扩散出去,消失在内扣的眼角和略微上挑的眼尾处,变成极其招桃花的妖气。
一种被缠绕和邀请的感觉顺着空少的视线爬进了他的身体,组成令人兴奋又羞耻的欲望。
那个小男孩已经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他的妈妈就坐在邻座,正举着粉饼盒照镜子。
小男孩隔着扶手凑过去,悄悄地说:“那边那个阿姨好漂亮。”
小男孩的妈妈探了一下头,但只看到一个落荒而逃的年轻空少。
她不以为意,而过道对面的人一直躺到了机长再次广播才有了动静。
滕错掀开毯子坐起来,调直座椅,活动了一下肩颈。
他的头发很长,一直垂到了腰窝那里,他很随意地拨弄了一下,将脸贴近窗口。
伫立在海岸线上的城市呈现出一片钢筋的银灰色,再远一点儿的地方是山野的绿。
滕错被阳光晒得有点热,抬手解开了四颗衬衫扣子。
他穿着黑色的衬衫,修长苍白的手指灵活地游走在上面,形成充满吸引力的颜色反差。
他把衣领敞开,还看着窗外,很深地呼吸了一下,慢慢地把脸转回来,发现过道那边的小男孩正看着自己。
他看回去,稍微歪了一下头,动作像极了某种小动物。
小男孩被逗笑了,说:“阿姨好。”
滕错的嘴角动了动,露出了一个很浅的微笑,然后抬起手点了点自己的喉结。
小男孩愣了一会儿,终于露出了恍然大悟的表情,随即小声说:“叔叔。”
滕错很满意,就这样半敞着衣襟坐回去,机舱里的广播响起来,两名空乘走了出来,开始做落地前最后的检查。
刚才来叫他的那位空少负责他们这一列,经过的时候滕错抬了一眼,空少没往他这边看,但脖子已经红了。
滕错笑起来,伸出手碰了一下空少的手腕。
这一下让空少几乎原地起跳,视线僵硬地从自己的手臂滑到滕错的胸前,犹豫了两秒才和滕错对视。
他看到滕错抬头看着他,那双明亮得像猫一样的眼缓缓眨动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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