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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第2页）

&ldo;这还有假吗？&rdo;板寸扬了扬头。

油滑的京腔令高文生厌，但高文说话的语气依然平和：

&ldo;能不能告诉我，盛珠到底在不在这儿上班？&rdo;

&ldo;被我解雇了。

&rdo;

&ldo;什么时候解雇的？&rdo;

&ldo;昨晚。

&rdo;

高文意识到盛珠被解雇与昨晚她陪这位老板和他的朋友上歌厅有关，高文问：

&ldo;昨晚……她不是陪你们上歌厅了吗？&rdo;

&ldo;看来你对她的行踪还挺了解。

你是她什么人？&rdo;

&ldo;一个朋友。

&rdo;

&ldo;一个朋友？&rdo;

&ldo;你知道她现在上哪儿了吗？&rdo;

&ldo;无可奉告。

&rdo;

&ldo;我有点急事找她，请告诉我，好吗？&rdo;

&ldo;我没有这个义务，再说，我哪知道她上哪儿了？&rdo;

高文不知为何，对这个经理突然感到深恶痛绝，但高文离开餐厅的时候没有任何反应，高文的内心活动永远不能变成外部力量，这不能不说是高文性格中的一个重要的悲剧性因素。

高文猜想盛珠可能会去施大爷那儿，于是他又跑到施大爷家。

施大爷在高文进屋之前正在卫生间&ldo;出恭&rdo;，高文在施大爷拉开门的时候发现他脸涨得通红，高文知道这种脸色是施大爷&ldo;出恭&rdo;之后的正常脸色。

&ldo;盛珠在不在？&rdo;高文单刀直入地问。

&ldo;我正要问你呢，你把她气跑到哪儿去了？我下午去餐厅找她了，那里的服务员说她不在那儿上班了。

&rdo;

&ldo;她没回来过吗？&rdo;

&ldo;今天一早就出去了，没回来。

&rdo;施大爷说。

&ldo;你到底稿的什么名堂？今天我越寻思越觉得不对劲，你妻子在新疆有好好的工作，干吗要在北京的小饭店打工？&rdo;

&ldo;当然是为了跟我在一起了。

我让她先找个工作干着，以后想办法把她调到北京。

&rdo;

&ldo;不，不，&rdo;施大爷煞有介事地摇着头，说，&ldo;我寻思了一个下午，觉得你小子是在耍花招，盛珠……可能不是你妻子。

给你拍电报的那个女人才是你的妻子，你在骗盛珠。

盛珠本来肯定不知道你有妻子，现在你露了马脚，盛珠这才气跑了。

我寻思的没错吧？&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