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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兰幽幽地道,“您觉得她还有资格和本宫相争吗?”
刘子安瞪大了双眼,目光从初兰身上转望向前方,嘴唇翕动,好半晌说不出话来,待回过神,只似自言自语地呢喃:“不……不可能……我问过她的,我查过的……”
忽又转过头,瞪着初兰,彻底失了风度地摇头道,“不可能!
你骗我……你在骗我!”
“本宫没有骗您,是母皇骗了您。”
初兰道,“母皇也是用心良苦啊,承容虽是长女,却是一个连生父都不为外人知的私生女,母皇恐其他日为人指摘,精心安排,令世人以为其生父为亲王。
嫡出长女啊……想来,母皇那时就曾想过,如若腹中骨肉是个女儿,有朝一日她顺利登基,必立其为皇储。”
初兰说着摇了摇头,只做感慨地一叹,微微向前倾身,凝着刘子安道:“大人……母皇对您,当真是情深一片啊……”
刘子安愈发猛烈地摇头,激动得全身都跟着微微颤抖起来,有些痴颠地喃喃道:“你骗我……骗我……不可能……”
初兰啧啧道:“只可惜啊,母皇痴心错付,不晓自己的情郎却是一个彻头彻尾的糊涂虫!”
这句话于刘子安似是当头棒喝,直令他身子一直,口中瞬间涌出一口血来。
初兰起身,走到床边坐下,慢条斯理地从怀中取出绢帕,倾身为刘子安擦去唇边的鲜血,待收回绢帕,一边低头漫不经心地看着上面的血迹,一边冷漠地道:“可也亏得如此,才得让您倾尽半生之力,殚精极虑地亲手断送了女儿的前程,成全了本宫的今日。”
说完随手将绢帕弃在了地上。
刘子安瞪大了双目,眼中因愤怒而充了血丝,用力伸手去抓初兰的衣袖。
初兰拂袖起身,往前走了几步。
刘子安奋力倾身,颤抖地抬手指着初兰,咬牙切齿地道:“你……你……”
初兰转过身,望着刘子安鄙夷地道:“我?大人竟还不明白,大人所行种种是受本宫欺蒙算计吗?是本宫让大人对爱人因妒生恨的吗?是本宫诱大人构害亲女的吗?”
初兰摇了摇头,“是你自己!
是你自己眼蒙心浊,是你自己不辨是非,是你自己愚钝自负!”
刘子安的手滞在半空,许久,终是身子一垮,颓然地歪靠在了床头。
半晌,初兰收了咄咄逼人的语气,缓缓地道:“刘子安,母皇对你一片真心,爱你护你,即便知道你蓄意报复、兴风作浪,依旧倾尽心力的护着你,身为帝王,用情至此也是百世难求了,你却一叶障目,耗尽半生与她作对,你不配得到母皇的青睐;林景皓对你一片赤诚,尊你敬你,纵知被你利用,却宁愿身死也不忍用手中的证据指证你,你却自欺欺人,至死不愿与之相认,不是他不配做你的儿子,是你不配做他的父亲,你根本及不上林景皓之万一。
枉你自诩聪明一世,将众人玩弄于股掌之间,其实,不过是一个可悲、可笑、可怜的糊涂虫罢了。”
初兰望着刘子安,他低垂着头,床幔半遮挡着他的脸,看不清他的神色,只能看见他微微起伏的身子,许久,方闻得他一阵低沉的呜咽,似哭似笑,随着那声音的消失,刘子安胸口的起伏也越来越缓……
初兰怔怔地站在原地,不知过了多久,方慢慢地走到床边,刘子安已经无了声息,胸口也无了起伏。
初兰抬手,在空中滞了半晌,方伸过去探了探刘子安的鼻息……
初兰推开房门的时候,便看见林景皓站在自己面前,脸上的神情,比她预想的还要复杂。
她下意识地错开眸子,避开他的逼视,她有些心虚。
与林景皓擦身而过之时,她感觉到他的身形有些晃动,她没有扶他,是不知此刻该如何面对他。
她走过去的时候,林景皓也没有拦她,想来亦是不知该如何面对她。
院门口的宝儿和两个管事见初兰出来,忙上前跪在地上恭送。
初兰目视前方,平静地道:“刘大人殁了。”
三人一惊,亦顾不得礼仪,均忙起身向屋中奔去,未几,刘子安的屋中传出呜呜的哭泣之声。
走出院门的时候,初兰忍不住回头看去,但见林景皓依旧站在门口,听着屋中下人们的痛哭之声,始终没有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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