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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哥忙是捂着了裆部,生怕自己拿着她的钱去逛了窑子的事被她知道了,会被她一刀割下那不争气的玩意儿。
小飞战战兢兢地摸了摸苍莘的头,道:“妹妹……你说这个……这是什么意思?”
苍莘没有回答,只是重复着那句话:“我们干票大的。”
这个时候,戏子忽然奔出了门,噗通一声跪倒在地,嚎啕大哭道:“爹啊!
娘啊!”
木哥胆怯地看了看苍莘,确认她此时没有看着自己后,也跟着奔出门去,继而拍了一把戏子的后脑勺,嚷嚷道:“别演了,现在我们说的是乌大财主的丝绸,关你爹娘什么事?”
戏子愈发哭得厉害,道:“我那可怜的爹娘,都是被乌大财主杀死的啊……”
小飞的表情凝重起来,“这事我好像听戏子说过,这乌大财主就是个欺压良善的东西。
不如,我们就干他一次。
一来,这批丝绸可以让我们吃穿不愁;二来,也可以为民出一口恶气。”
酷哥长发一甩,几只虱子合着枯草飞上了天。
“本人正是此意!”
木哥的面色也凝重起来,道:“可是这乌大财主有权有势,我们怎么能干得过他?况且,他每次运丝绸都是亲自押送,身边的狗腿也是有十来个,我们这几个人怎么能抢得了?”
苍莘让所有人都聚在了一起,说出了自己的想法。
如此如此,这般这般……
大伙儿一听,纷纷表示赞同。
“干他!”
“干他!”
……
六双邋遢的手紧紧地握着了一起。
傍晚时分,他们便带着棍棒绳索,走出了门。
……
次日一早,乌大财主挺着个大肚子,大摇大摆地出了宅子。
门口的一群乞丐见他出来,犹如看见瘟神一般,忙是向四周跑了开去。
一个年老的乞丐拄着根木棍,很明显跟不上大部队的节奏。
乌大财主怒地上前,一脚踢在了老乞丐的背上。
“老东西!
也不看看这是什么地方,磨磨蹭蹭的,要死早点死。”
空地上,摆放着十辆大大的手推车。
那些手推车,均是纯木做成,两米见方的车斗里,装着满满的丝绸布匹;车斗上方,端端地罩着一个木盖子,以黄金连杆固定在车斗的一侧,另一侧,则绑着一条粗重的黄金链条,链条上,挂着一把大大的黄金锁;车身下方,左右两侧各固定着一个大大的木质车轱辘,镶着金边。
二十个车夫战战兢兢地看着满脸怒意的乌大财主,不敢语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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