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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静看到苏瓒提醒的讯号,更加乖,点点头不反驳,甚至是从床上爬起来:“三哥,听你这样说,我对那个无忧大师很是好奇,不如现在就去吧!”
江都城中的风雨来,莫韫澈看着阿七送过来的各地消息,每看完一张,他都会把这张纸条烧掉,一些有用了重复看一遍,等消化了信息,继续烧掉。
莫韫澈的脑袋虽说不能过目不忘,可也是记忆力惊人,很少有连看两遍还不记得的。
烧了一堆纸条,莫韫澈看了看窗户外的杨柳枝,巫国当真是百足之虫,虽然早早亡国,残党却依旧无数,而且他们还在找失散的皇室血脉,还做着重建亡国的大梦。
前辈子就在巫国手中遭了秧,莫韫澈如何能不重视,可是让他感觉不满的是,灵四他们的效率实在低,大概是临时强行融入到巫国残党的团体中,万事开头难,进境缓慢在所难免。
正在思索着,阿七从屋外敲门入内,对着莫韫澈说道:“七皇子,外面有一个汉子说是您喊他过来表演的。”
莫韫澈想了想,头也没抬,直接说道:“让他进来。”
进来的是一个四方脸满是胡茬的汉子,他不过是一个草台班子杂耍的班主,昨日天降横财收了一颗很贵重的珍珠,今日又有人找到他说是风雨来的贵人相邀。
一听说是风雨来的贵人要见他,他的心中是又忐忑又茫然,住进风雨来的,没一个是简单人物,班主在江都混得不是一天两天,心中可是清楚住在这的人,连宣武亲王苏国军都要奉为座上宾。
不管现在忙什么,传话的一走,他跟草台班子的戏子打了一个招呼,整了整衣裳就朝着风雨来赶去。
大概是得了上面人的吩咐,风雨来的小二哥并没有拦住班主,四周站着的护卫也是目不斜视,总之在无比紧张的心情中,他被一名少年带到了五楼。
风雨来的五楼,或许别人一辈子都不可能踏上来,可就在今天,他上来了,不论是来做什么,若是从风雨来出去了,这个上过风雨来五楼的事迹,足够他吹嘘下半辈子。
五楼并没有多大不同,无非就是地上铺着毯子,装修格外精致,可是班主却要走的小心翼翼,他怕自己的鞋子把这里踩脏了,如果因为这个,风雨来要他赔一张毯子,他就是忙活一个月,都不一定赔的出来。
大人物有大人物的难处,小人物有小人物的烦恼,阿七见班主如此拘谨,不由宽慰说道:“班主不用这样小心,我家主人是请你过来,不会为难你的。”
这句话简直就是一块定心石,班主感激的看了阿七一眼,如此贵气逼人的帅小伙竟是奴仆,那他的主人又该贵不可言到何种地步:“多谢小哥提醒,我们这些土包子,没见过世面,还是谨慎点好。”
阿七顿时无语,好在莫韫澈的屋子到了,他也没说啥,通传了一声,直接引领者班主进来了。
进了屋子,他的任务就算完成了,轻手轻脚的出屋,关好门,屋内顿时就安静了下来。
班主看着莫韫澈的背影,压力徒然就大了,只是一个背影,就让他隐隐感觉呼吸困难,班主的手不知所措,都不知道该放到哪里,头上冷汗一下子就全出来了。
正在他站立不安的时候,窗户边传来了一道清冽的声音:“不知班主如何称呼?”
班主嘴角打了一个哆嗦,赶紧回道:“我姓刘,走南撞北别人都称呼我叫刘班头,不知道贵人今天喊我过来所为何事?”
莫韫澈转过身子:“刘班头,大概你不记得我,可我却是第二次看见你了,昨天晚上你的那场猴戏表演不错,我找你来不为别的,只有两件事情,第一件昨天有个小姑娘打赏给你的珍珠可还在身边?”
刘班主顿时就有点受宠若惊,自己手下人表演的猴戏竟然入了这位贵人的眼睛,这可是好事。
当莫韫澈问道那枚珍珠,他的眼神闪过一丝挣扎,第一反应是否认,可是转念一想,人家既然问就肯定知道,千万不要弄巧成拙。
他走南闯北,多少还能看出点东西,眼前这个人或许只是打听打听,犹豫了一下,他直接伸手从怀中拿出那枚珍珠:“呵呵,老汉从组建戏班子开始,这是我收到的最珍贵的打赏了,这枚珍珠我可不敢疏忽,一直贴身带着呢!”
话音刚落,刘班头只觉得眼前一花,然后手上一松,那颗明晃晃的珍珠已经不在自己手上。
抬起头只见那个贵人,手上拿着珍珠对着外面阳光看着,嘴角带着浅浅的笑。
刘班头嗡动了一下嘴唇,他很想提醒一下这个贵人,珍珠是自己的,你怎么能从我手中抢呢?
过了好一会,在莫韫澈强大的气场下,他还是没敢说,这个贵人想来是极为喜欢这枚珍珠,在手里把玩的专心致志,老板头心中叹了一口气,昨天收到这枚珍珠,看来是要空欢喜一场。
莫韫澈把玩了好一会,这才重新看向刘班头:“刘班头,你知不知道这个珍珠来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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