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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清晨,当曲延久正吩咐着何叔给曲姗姗她们准备马车时,一封匿名信悄悄地透过一个小乞丐传到了曲绯蝴的手中。
“曲家大小姐,曲家二小姐现在在咱们手里,若你不想她有什么差池……午时自己来城郊破庙处。
切记,只能一人来,不然你的妹妹就没命了。”
曲绯蝴看着这张由十分粗糙的纸写着的信挑了挑眉。
是有谁在恶作剧吗?曲妃蝶在私奔之后,曲府对外一律都是保密着曲妃蝶的失踪的,得知曲妃蝶离开的就只有少数的几人,其他的丫鬟小厮统统都下了禁口令不得泄漏二小姐的去向,不然就会被乱棍打死……那么毒的想法可不是她愿意的,纯粹是曲延久的一律作风。
而如今,有人知道了曲妃蝶离开了京城还挟持了她?开什么玩笑,外面的人不知道,曲绯蝴自己跟陈衣她们可是清清楚楚,曲妃蝶为了她那段所谓的爱情连曲府都不要了!
这种人,还稀罕回来这儿?这个妹妹,她还怕她会被挟持了?
天知道,她对她的恨,恨不得她立刻死在那些人手上!
用力地将纸握了起来,曲绯蝴重重的深呼吸了几口,却被纸上并没有干透的墨给染了手掌心。
“啐,真是……”
曲绯蝴刚想将纸扔了,眼光却被手上的墨水给吸引住了。
这墨水,居然透着一丝的紫光……这种墨水,她上辈子在与墨砚商打交道时曾经见过。
一种最为低等,却最为昂贵的墨砚,一般的皇商是瞧不起这种墨砚的,他们只会使用贡品砚,因为这种墨砚写出来的字透着紫光,而紫色在这些皇商的眼中被视为不详的颜色,皇商们都不喜欢使用这种不详的颜色,认为这种颜色会给他们带来霉运,会影响他们的正常买卖。
但普通的商人则不是这么想的,他们觉得这种墨写出来的字很漂亮,很多文人都会喜欢使用这种墨砚,尽管一块墨砚能让他们倾家荡产,他们还是挠破头皮凑够钱来买一块这样的墨砚。
但这种墨砚真正的流行时间是她十九岁之后的日子,而现在,它只是一种低廉的墨水,因为它的墨砚够便宜,一般会被使用在客栈的账本上……
客栈……客栈?
曲绯蝴将纸团再度展开仔细一瞧,果然,上面的字体虽然被她揉的有些模糊了起来,但不难看出原本字体的娟秀,还隐隐有一种洒脱的情绪在上面。
看得出来,这封信是女子写的,而且……有些熟悉。
曲绯蝴突然笑了,觉得这个世界,真是无奇不有啊。
将纸小心地折好放入袖袋,曲绯蝴起身打开房门。
站在房门外一直守着的牡丹见她开房门了连忙迎了上来:“小姐,怎么了?……哎呀,您手掌心有墨水!
牡丹立刻让人烧热水……”
“不用了,牡丹。”
抬手阻止了牡丹,曲绯蝴瞧了瞧四周,低低地跟牡丹道:“牡丹,立刻去沈府找沈樱轩,让他派人到城郊的破庙去……他要是问你怎么了,你就说,曲绯蝴被抓了吧。”
说完,留下了一脸目瞪口呆的牡丹,曲绯蝴挥袖而去,赴约去也。
蹲在屋顶上一直看着湖霏阁的动静的黑衣人看见曲绯蝴一身绯衣地走出门去,沉吟了好一会,还是施着轻功悄悄跟了上去。
稍时,陈衣派着人来了,见湖霏阁没有了人,牡丹也不知道跑哪去了,陈衣呼了一口气,无奈的说:“真是的,这孩子,出去也不说一声,明明姗姗他们今天就要回去了,她这个做表妹的也不送送他们……”
跟着陈衣的夏荷毕恭毕敬地说:“夫人,您不要想太多了,小姐应该只是去找沈公子了而已。
比起这个,表小姐他们到现在都还没有到府中……”
“嗯……这也是个问题,还是夏荷你细心。”
陈衣点了点头,又吩咐春柳道:“春柳,你赶紧找何叔,派几个人去把表小姐他们找来。”
“是,夫人。”
X
城郊破庙。
相传这里是先帝因为战争而流落街头时所居住的地方,真假有待考究,在一段时间里这儿的确有一定的人气,但因为先帝的去世和名声被消费光,这儿还是被荒废了下来。
反正曲绯蝴觉得这里既然荒废了为什么不直接拆了或者去做别的事情,荒了那么大的一个地方,锦商王也有够浪费的。
地址偏僻,当然很适合去给有心人做坏事。
这不,被绑在柱子上还被绑着嘴巴的,不就是那个失踪了好几个月然后一回来就被挟持的曲妃蝶么?
看见曲妃蝶,曲绯蝴没有动,只是站在破庙的门口看着她自己在不断的挣扎着,脸上的笑容就没有退下去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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