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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什么急。”
意思就是不会,后日差不多能好。
脸上擦好药,她又把手伸出来,绑她的绳子很紧,在嫩白的手腕留下明显的痕迹,有两处微微擦伤,破了皮。
玉熙疼的皱脸,但忍着没吭声,她没看自己的手,而是盯着傅安年看。
知道她怕疼,所以抹药的时候小心翼翼,生怕弄疼了她,要是她的手指动了下,或是哼了声,就立马看她的神情,而后又轻了些。
玉熙咬唇,不知想到什么,欢喜的笑意逐渐收起,问:“为什么总是你?”
没头没尾的一句话,弄得傅安年不明所以,他嗯了下,掀起眼皮看她,“什么意思?”
傅安年手上的动作依旧很轻,仿佛羽毛拂过,勾起了些许痒意。
玉熙盯着他的指关节看,说:“父皇赐婚的人是你,跟我成亲的是你,与我和离的也是你。”
她瞧见男人神色微变,擦药的手指动了下,然后又神态自然。
玉熙接着说:“上次宋明宣追杀我,也是你救了我,要跟来临安的又是你,还有这次…”
“为什么总是你?”
她重复一遍。
傅安年紧张起来,没明白她的意思,故而没说话。
擦好药,她把手收回来,其实她想说,她的一切好似都跟他有关,成了不可或缺的一部分。
就算她如何撇清关系,都不可能忘记他。
“要是我们没和离,会是怎样的?”
她很好奇,一双明亮的眼睛死死盯着他,让他无处可躲。
傅安年捏着瓷白的瓶子紧了紧,语气感慨,“可能十分恩爱。”
他不知道。
“脚伸出来。”
她没动,嘴里喃喃着:“我们和好吧。”
矛盾忘记,争吵也放下,忘了那些不愉快的事情。
傅安年轻笑,俊朗的侧脸有了日光的照耀,分外柔和,“不是已经和好了。”
嗯,说的也是。
玉熙把右脚伸出来,往他腿上一放,没轻没重的,差点擦过某些部位,吓得某人眉头紧锁,看了她一眼。
她的脚圆润可爱,白嫩嫩的,如玉般。
玉熙来回动动脚指头,命令他:“怎么不擦药?”
傅安年无奈,提醒她:“别乱动。”
她没乱动,就是活动一下脚指头而已。
玉熙撅着唇瞪他,又问了他:“你喜欢以前的我,还是现在的我?”
傅安年抬眼,狭长的眼含笑,“只是你而已。”
不管从前,还是现在。
“另一只。”
他擦药比自己快多了,玉熙很享受他的伺候,再加上他说话,使她整个人飘飘然,开心的找不着北。
遂以没注意,脚一抬,就那么随意的放了上去。
“嗯…”
男人闷哼一声,又痛又爽,感觉奇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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