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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冬子脸色煞白地回呛。
见他已经怕了,我算松了口气。
总算打消他拜师的念头了。
回到阴事街,阮小山不在,去给人算命了。
阿虎像疯了一般跑过来,一把抱住我的大腿:“爹,你可算回来了!”
我瞅着他可怜巴巴的样子,问他咋了。
阿虎瞪着大眼睛,无比气愤地说:“我一人在家看电视来着,小白烟瘾太重,成天叼根烟飞到别人煤炉里点烟抽。
我是纸人,怕火星,它还硬要在我头顶飞来飞去逗我玩,真是气死我了!”
卧槽!
这扁毛畜生!
我打开房门,差点没被呛死。
里面烟雾袅绕,满地的烟头,足足有五六包之多。
小白正斜躺在椅子上,像个满清八期遗老遗少一般,悠闲地吸着烟,火星子直窜。
它这是乘夕颜昏迷在床,快乐享受美好时光呀,也不怕抽死!
“给老子起来!”
我大声怒喝。
小白闻言,“吧唧”
一下,把口中烟给吐了,猛然跃起,翅膀微张,浑身白毛炸起,怒目死死地盯着我,一副立马要冲我开啄的神情。
我见状,小心肝不由自主地颤抖了下,立马堆出张谄媚的笑脸:“那什么……我的意思呢,白爷你咋抽这破烟呢!
我还有华子,你没找到吗?”
说完,我赶紧拉开抽屉,把一包保存许久不舍得抽的华子给拆开,恭敬地递给它。
小白听了,放下翅膀,大爷般冲我点点头,示意我将华子放它坐的椅子上。
阿虎非常不满,撅起嘴:“爹,你还要脸不?!”
脸?
我刚才都管这扁毛畜生叫白爷了,脸早他妈没了!
“不对啊,你回来身上咋一身厉鬼的气息呢?”
阿虎不解地问道。
我说可别提了,夕颜解药弄到了,但顺道收了个可怜的小姑娘。
随后,把此行情况一五一十地告诉阿虎。
阿虎听得一惊一乍,直皱眉头,还真惊险啊,干爹你咋对夕颜姐姐那么上心呢?为拿解药,差点把命给丢了。
我无语道,敢不上心么,这不有个鸟东西要啄我么?
阿虎噘嘴不屑地反驳道,它就是个死烟鬼,你怕它干啥?拿杆猎枪,一枪崩了它,啥事都没了。
小白闻言,勃然大怒,飞过去就去啄阿虎。
阿虎冲它略略略做了个鬼脸,疯狂跑进自己卦铺,把门“砰”
一声给关了。
小白不依不饶,不断地在啄门。
我被两个家伙给弄得焦躁,赶紧说都别闹了,给夕颜治病要紧。
小白听到要给它主人治病,方才罢休。
我把正在屋子里探头探脑的阿虎给抱了过来,掏出从赶山客身上拿到的小瓷瓶药给他,让他赶紧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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