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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潇洁怎么了?”
见周鸿途吞吞吐吐,李翠莲一脸紧张地慌忙追问道。
周长泰也凑了过来,一脸疑惑地看着周鸿途。
周鸿途怕父母伤心难过,憋了半天一直没说,直到刘翠莲追问的周鸿途实在没办法了,他才把事情给说了出来。
李翠莲听完后心疼自己的儿子,默默地坐在沙发上抹眼泪,而周长泰则坐在一旁闷头抽烟,时不时地叹一口气。
“儿子,都是你爸没用,是个农民,没用给你创造一个好的生活条件,导致……”
“爸,您怎么能这么说呢,你们含辛茹苦把我抚养长大,又把所有积蓄拿出来供我读书,原本到了该我孝敬你们的年纪,可我非但没有让你们过上好日子,还让你们操心了,是我不对。”
停顿一下,周鸿途为了宽慰二老,便将自己马上要调到政府办当副主任的事情告诉了二老。
二老听完后心情这才渐渐好了一些。
周长泰将抽完的烟蒂塞进烟灰缸,咧嘴笑着说道:“我儿子出息了啊,当上干部了,我周家祖坟终于冒青烟了,我实在是太高兴了,晚上我得好好陪儿子喝上两杯,庆祝儿子高升!”
周鸿途提了干,李翠莲虽然也替儿子开心,可作为母亲,李翠莲最担心的还是儿子的个人问题。
周鸿途如今已经三十四岁了,跟程潇洁在一起三年,如果不出那个乱七八糟的事情,明年顺利结婚也算是晚婚了。
现在周鸿途跟程潇洁闹掰,想要找一个合适的女朋友又得很长时间,万一一直找不到合适的咋办?
李翠莲越想越心急,忍不住唉声叹气起来。
一旁的周长泰见状,没好气地笑道:“老婆子,咱们儿子都当上县里的干部了,你咋还唉声叹气的?”
“官做得再大,没有个老婆也不行啊!”
说到这里,李翠莲望向周鸿途,说道:“儿子,之前程潇洁嫌弃咱们家穷,跟你分手,现在你都已经当上官了,她应该……”
“妈!”
周鸿途眉头一皱,一下子就不愿意了,“是天下的女人都死绝了吗?我得多没心没肺没脸没皮,才会去跟这种女人求和?!”
一旁的周长泰也是不悦地瞪向李翠莲,沉声道:“你这老婆子,瞎出什么馊主意,找个红杏出墙的女人做老婆,以后孙子孙女是不是咱们的都不一定,亏你想得出来!”
李翠莲这才醒悟过来,歉意地看了周鸿途一眼,悻悻说道:“儿子,刚才是妈太着急了,我说得不对,你别放在心上啊,咱们再慢慢找……慢慢找就是了。”
周鸿途握住李翠莲的手,无奈苦笑,“妈,您就别操心了,我就不信我周鸿途一表人才,还找不到个老婆了!”
此话一出,正躲在卧室的柳佩云听了周鸿途自夸的话,一时没忍住,扑哧一声轻笑出了声音来。
柳佩云突然发出动静,让周鸿途吓了一大跳。
李翠莲和周长泰也听到了声音,一脸狐疑。
李翠莲诧异地起身,好奇问道:“儿子,谁在你房间啊?”
周鸿途忙拉住李翠莲,说道:“哪有人啊,就……就一只野猫,天天求配偶,胡乱叫,吵死人了。”
卧室里的柳佩云听周鸿途这么说,顿时气得牙痒痒,如果不是周鸿途的父母在外面,她非得冲出去,狠狠的咬周鸿途一口不可。
李翠莲听了周鸿途的解释,将信将疑,不解道:“你住在十三楼,野猫是怎么上来的?”
周鸿途忙敷衍道:“猫子攀爬的本事厉害着呢,哎呀不管野猫了,你们还没吃饭吧?我去厨房做几个菜,跟我爸喝两杯。”
“你别动,妈去做几个你爱吃的菜,我看你桌子上不是有熟食吗,你先跟你爸喝上,我做饭快……”
周鸿途苦笑,这熟食原本是柳佩云带来的,打算跟自己喝两杯,现在柳佩云被困在了房间里,只怕要饿肚子了。
过了一会儿,周鸿途趁着周长泰去了洗手间,而李翠莲又在厨房做饭,于是想让柳佩云赶紧开溜。
可刚领着柳佩云走出卧房,两人就听到洗手间传来冲厕所的声音,吓的柳佩云只好又躲回了卧房。
躲进房间前,柳佩云还不忘报仇,气的狠狠在周鸿途腰间掐了一把,嘴里低骂了一句王八蛋。
周鸿途被柳佩云掐的一阵龇牙咧嘴,由于心虚,只能讪讪的朝柳佩云赔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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