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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7章（第3页）

&rdo;郭旰命车马启程，我探身车外，他按下我，耳边顽皮发笑，&ldo;就知道你忍不住，告诉你，大嫂无事，只是，动了胎气！

&rdo;动了‐‐胎气？我张圆了嘴，半天发呆，傻笑不止。

&ldo;二小姐坐好啊，这雨势好象大了，天雨路滑，我叫他们行得慢些，嗳，您坐好，别看拉，郭旰早没影儿了，嗳，您笑什么？&rdo;仆固瑒学着我样扭头看后，道路泥泞，雨花绽放，郭旰回营了，可笑声语声耳边依稀，大哥平安回来，大嫂身怀六甲，是双喜临门，双喜临门。

&ldo;什么喜临门？&rdo;仆固瑒放落车帘，隔下雨雾。

&ldo;仆固瑒，你二弟又添了一子？你也快找个好女孩，娶妻生子，饴儿弄孙，你爹该有多高兴。

&rdo;失之东隅，收之桑榆，仆固玢没了功名，隐于灵州连得二子，人生二喜都赶在了他大哥之前，又何尝不是好事？&ldo;娶妻……老子难得喜欢一个……此奇耻大辱必百倍报之……&rdo;恨恨语声被大雨支离，破碎，我闭目，入梦。

醒时面上凉冰，一滴一滴，面上襟上，晃离不定。

&ldo;李‐‐&rdo;我一动他箍得更紧，走得更快，头顶黄布油伞跟得更疾，点滴雨珠，伞缘漏下。

李豫，抱我疾走的人分明是他，夜色模糊了一些却清晰了一些，气息，胸膛，臂环，三年未近，宛然不变。

咣铛门开，油伞顿后，他抱我入室，身旁蹑足轻声，车中一切由人一一送进房中。

他放我下地，合门关窗，转身向我走来。

我楞怔半刻，下一刻，我被他扯下，仰面跌于案几。

&ldo;李豫‐‐&rdo;我惊呆，腹中委婉措辞全魂飞魄散，他怎么，怎么……&ldo;知道这里是哪里？相州！

漳河岸北！

你的好计！

筑垒两道，挖壕三重，漳水围邺！

你看看，看看窗外！

&rdo;他砰地推窗，一股冰寒席卷满室，我动弹不得，只看到劈叭振动窗棱，还有他脸，青白交替，暴怒即发。

&ldo;正月尺寒，漳水冰封百里，倒灌？围邺？郭珍珠，为个安庆绪，你就这样耍你丈夫！

&rdo;李豫凶狠判若两人，手起掌落，强撕衣帛，我震惊失聪，直到肩颈痛啮才知躲他逃他。

&ldo;李……我没骗你，真的没骗……停手，李豫，停……求你……&rdo;我滚向几边，哗啦几上物什抹下碎地，他轻易抓我，推肩按下，我双臂被折，里衣小衫尽碎，膝弯强举压开‐‐&ldo;哥‐‐&rdo;

我嘶哑尖叫湮没于他掌下，&ldo;我痴情对你，你，你，两个反贼，一个蛮子，还有老二！

你心里‐‐到底予我几分！

&rdo;他挺进，撕开，驰骋，一夜，三次。

噩梦惊醒，我撑手即倒。

&ldo;慢些，我扶你。

&rdo;床边的人衣新人清，温柔亲昵得好象身处梦境，&ldo;都是两个孩子的娘亲，怎还这般……自我那年出征，我们四年未曾这般亲近，我莽撞了，是我的不是。

&rdo;他在我背后塞进厚被，我坐起，小勺伸到嘴边，第一口，食之无味，第二口，我抬手去推，袖襟垂落，腕上红痕指印与他舀勺的拇指相触，一切是真，噩梦是真，我望他，颗颗落泪，李豫，是他，强了我。

&ldo;是我扣下仆固瑒，我刚才叫他回去了，你睡了两日，郭旰恐怕是急了。

你我是夫妻，如今团聚，日后，李家与郭家，是分不开的。

&rdo;李豫平稳端勺在我唇边，我仰身跌后，一滴粥汤落在襟上，他凑唇吮吸，隔着薄衣，我颤抖发簌。

我忘不了，他第二次进入我，他从几上抱我回房，每走一步我痛彻哀叫，殷红鲜血和着情欲气张，我无处逃遁，我泣声求饶，他在我身上驰骋，吮咬我肩颈全身，直到再度坠入黑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