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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酒店的地下台球室里,赵云明坐在椅子上,满脸是血,嘴被绳索从后面勒住,几个匪徒正轮番地朝着他的肋骨处殴打,赵云明满脸痛苦地呜咽着。
教练从楼梯处走下来,匪徒们纷纷起身。
一名匪徒走过去低声说:“野狗,他还是不肯说。”
教练摆摆手,绳索被松开,赵云明低头哀号着。
教练走上前,拉过一把椅子,在他的对面坐下来,赵云明哀求地看着他:“我什么都不知道……我都交给政府了,那是基因武器,我是个科学家,我不想沾武器的边儿,求求你们,放过我……我真的没有你想要的东西……”
教练笑笑,拿过一瓶啤酒,打开喝了一口:“赵先生,我知道你是一个科学家,你不需要跟我说这些,真的,我什么都听不进去。”
赵云明不敢说话了,喘息地看着他。
教练把啤酒瓶丢到一边,从兜里摸出一个小巧精致的金属器具,器具中间有一个拇指粗细的孔,上下都是锋利的闸门。
赵云明一脸恐惧地看着他。
教练微笑着拿起金属器具:“知道这个是干什么用的吗?”
赵云明恐惧地摇头。
教练捏着器具两端,锋利的匣门一下子合在了一起。
“你是一个科学家,我是一个艺术家。
我是学钢琴的,看看我的手指——”
教练伸出自己的左手,看着干净细长的手指,“我从小就学习钢琴,你可以看得出来。”
赵云明不明白他想做什么,不敢说话。
教练不看他,又举起自己的右手:“一直到那一天,我就再也弹不了钢琴了。”
赵云明看着他的右手愣住了——右手小指没有了。
“从那天起,我就随身带着这个刑具,这个夺走我一根手指的刑具。”
教练拿起那个器具,反复闭合着,赵云明眼直了,“我知道人类忍受痛苦的极限,我通过自己的切身体会找到了这个方法。”
赵云明恐惧地看着他,教练也看着他,“现在,把你的密码告诉我。”
“不,不,不!
我什么都没有……”
赵云明的声音充满恐惧。
旁边一名匪徒一把抓住他的右手,赵云明使劲挣扎着,几个人上前按住他,赵云明的小指被塞进器具。
教练笑着:“你还是不想说吗?”
赵云明挣扎:“放开我!
我什么都不知道!”
教练微笑着一把按下去,清晰地一声咔嚓,赵云明惨叫着晕了过去。
特警队员们在酒店外小心翼翼地接近度假村,在周围的制高点布控。
洪峰拿起望远镜,酒店外一片安静。
“他们在里面。”
张小勇指着热成像仪,可以清晰地看见里面大堂的人影。
洪峰看看手表,隐约有直升机的声音响起,他抬头,一架直8B低空高速飞来。
“还挺准时。”
洪峰看张小勇,“特种部队来了,发信号给他们。”
张小勇点头,拿出战术手电,对着空中按照莫尔斯密码发闪。
飞行员侧头看看地面,转头对雷战说:“我看见他们了,公安特警发信号了。”
直升机在一处空地上空悬停,螺旋浆发出巨大的轰鸣声,盘旋的飓风刮得地上的树叶乱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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