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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0章 第 70 章（第7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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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很强，神出鬼没，可以复制他人的能力，到后来甚至能把人做成人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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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那又如何？只要我能够杀了他，为徐天青报仇，我可以付出任何代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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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付出任何代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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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由得道:“这就是你屠月城的原因？你觉得拜月罗刹在里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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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月明点了点头，她闭上眼，泪水顺着她的面庞落下，变成了一地的珍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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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屠城之后，海月明用神识扫过了这座城之中，所有因她而死的正道和外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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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的修为，他们的能力，他们的过去和他们所做的，最好的美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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拜月罗刹不在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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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月明没有踏破虚空，而是行走过月城血流成河的大街小巷，面对着一张张死相惨烈，却露出幸福微笑的脸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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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刻，她的心中没有喜悦，没有悲伤，没有恐惧，没有愧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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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剩无止尽的麻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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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城中的外道与正道而言，屠城亦或是突如其来的灾难，亦或是久经苦痛的解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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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城外的正道人士而言，这场屠城是迎来平安的号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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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郑尚星而言，这场屠城是他的功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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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海月明而言，这场屠城是一场复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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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败的复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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